花似玉、弱柳扶风,林员外夫妻只这个女儿,疼在心尖尖上,从小养在深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如今林家只要招赘个女婿,这分家业都与他哩。”
张致听到这里,摆手就要婉拒,吴婆子不容他开口,道:“你且听说完,你是天大好运气!这林小姐去年也不知甚时候坐轿子打从街上过,见你在街上摆摊子,从此念念不忘。回家就病倒,不好段日子,她爹妈急得如热锅上蚂蚁,让贴身丫头去打听许久,这林小姐才又羞又愧说出口。若不是这段姻缘,这林家要招赘女婿也轮不到你这穷书生身上。怎样?你若答应,立时就去回覆林家。”
张致摆手:“您老去回绝林家,只说不愿与人入赘,且大哥未娶,身为弟弟,怎能先谈亲事。”吴婆子听,跌脚道:“好糊涂人!人家要你入赘,不要你分聘礼分钱财,你进他们家,你大哥也可谋个差事做,强如给人搬货!到时,你给你大哥典所房子,还怕他讨不到老婆吗!”这吴婆子好说歹说,张致口咬定不愿给人入赘,吴婆子见他说不动,只好恨恨走。
夜里张致便告诉张泰,今日吴婆子要来给张泰说亲事,被他回绝。还笑嘻嘻道:“若是大哥后悔,想讨老婆,就去把吴婆子叫回来。”这张泰听却不发语,好半会才道:“林家亲事……你真不再想想?”原来张致以为张泰不知这事,却不知张泰修葺完房顶,走来窗下,将吴婆子所言都听去。
张致听张泰话,立时黑脸,问:“你是什意思?”张泰却又闭嘴,不作声。他不说话,张致越觉心里堵得很,冷声道:“若是你厌烦,说声便是,自走开。”张泰叹气:“你知不是那个意思。”张致面朝里躺下,不理会张泰。夜无话。
张致生夜闷气,早上起来,张泰早早煮好热粥,又已洗好衣服,冻得双手通红。张致见,心里不觉也消气。喝完粥,到街上摆摊时,张致思想着,张泰怕是昨日听吴婆子话,觉着自己拖累他,听见人家家里家财万贯,替他可惜。张致想想,决定不与张泰计较。不料这日下午,他正摆摊,大街上王经纪家小厮走来对他说:“爹说,明日商主要来家里看人,请陈平明日早紧去家里等着,成话,再三日,二月初就走哩,家里早打点好行装。”张致不听则罢,听坐在椅子上,半日不言语。那小厮还等着他回话,张致半天才闷声道:“知道。”
夜里张泰到家,家里黑灯瞎火,冷锅冷灶,饭还没煮上。张泰点起油灯,才发觉张致在屋里坐着,黑着个脸。张泰以为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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