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看着自己无名指上戒指,轻叹口气。
白敬低头,唇轻触他耳尖,声音低沉:“可也控制不自己……看到你就会想要。”
李书意耳朵发烫,心脏都漏跳拍,脸上却露出个不耐表情,坐起身要离他远些。
他头发刚刚在床铺里被蹭得乱糟糟,头顶还翘起几个卷。
白敬想过去给他理下,才有动作,李书意以为这人又要乱来,下意识就抬腿要踹,但因为后腰酸软没掌握好方向,脚尖不小心就踩在对方西装裤中间。
两个人同时愣住。
皱紧眉,眼睛都懒得睁,声音沙哑地回他句:“滚。”
被骂人不但没生气,还低笑几声,手伸进被子里,在他腰上轻轻按揉,问:“还难受吗?”
李书意把抓住他手,睁开眼骂:“你他妈还摸!”
不怪他这,bao躁,从他搬回来,和白敬重新上床后,李书意就觉得这人大概是疯。
在外面时,白敬还能有所收敛,但凡两人独处,哪怕李书意就换件衬衣,他都能失控。
白敬垂下目光,也不出声,握住那好看脚踝,就这顺着小腿肚慢慢摸上去。
李书意把打开他手,瞪他:“你这发情期还没完没?”说着把人推开,下床进浴室,让他赶紧出去招呼白昊靳言。
白敬其实没真想着要干什,李书意睡到现在,饭都还没吃,他也不至于这没有分寸。
但他最近对李书意确实渴求得都有些病态。
从李书意搬回来后,哪怕对他态度又亲近许多,但白敬也没能彻底安下心,觉得吃定这个人,或是他再也不会离开自己。反而因为身体上重新有亲密接触,变相加深他心下占有欲,恨不得把人时时困在身边。
最无语是前两天白敬说要出差,拉着李书意胡闹个晚上。那阵势弄得李书意以为他怎着也得去个十天半个月,结果就过两天,这人就回来。
李书意昨晚连自己几点睡都不知道,只记得后来他实在受不,为让这人快点结束,什乱七八糟能说不能说话都说。
可他意识不清,在浴缸里也还被抱着亲。
“昨天是过分。”白敬被李书意握住那只手安分,另只却伸过来在他光滑背脊上轻抚。
李书意回他声从鼻腔里发出来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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