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懊恼,本来打算在医院守着,但白敬不让,交代白昊几句工作上事就让他们离开。靳言忍不住想争辩,白昊对他摇摇头,把他拉走。
靳言在回程路上不开心,说白敬太霸道,李叔又不是他个人,凭什不让别人看。
白昊抬手摸摸他头,轻叹道:“这年来舅舅心里也不好受,你就当让着他吧。”
白昊现在跟着白敬时间多,多多少少能理解些白敬心情。他舅舅这个人,心防太重。李书意昏迷这年,如靳言这般难过痛哭有,如魏泽那样惋惜遗憾也不少,独独是他,就只是默默守着,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可是他也是人,怎可能真就那样云淡风轻,现在终于等到人醒,压抑年情绪大概也控制不住。
白昊现在对靳言舍不得句重话,哪怕两人意见相左,也不会像以前那般高高在上地训斥他,要自己妥协,要慢条斯理地跟靳言讲道理,哄着他。
靳言是个迟钝,日积月累身在其中也没察觉到这种变化,听白昊话,自己就跟着安慰自己句:“好吧,就当让着他。”
白昊觉得他气得嘟嘟嚷嚷样子可爱,忍不住笑,可是想到他被别人抱在怀里样子,嘴角笑又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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