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把靳言送到目地,知道靳言这些朋友并不欢迎他,叮嘱靳言番,看着他进去,才开车掉头回医院。
以往靳言在时,李
靳言本来都已经跨出病房,听李书意话,又扭身回来问:“什事呀?”
李书意白他眼:“跟你没关系。”
他还想再说什,白昊握住他手,跟李书意道别,把人带出去。
李书意想想靳言刚刚那个担忧表情,真是想把这小白眼狼打顿,正好电话响,他接起就没好气地“喂”声。
那边白敬道:“大概六点能到,有什想吃?”
目光,想从这泥潭里爬出去时候……”李书意笑笑,“会拽着他陪起死魏泽。”
魏泽后背冒层冷汗,喉咙干哑,说不出话来。
“不是个正常人,他要给不,要也不勉强他给。活到现在,该尝都尝够,不愿意再来次。”
魏泽很想让他不要这悲观,但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其实他并不解李书意,不知道他过去,也不知道他真正想要什,只是站在所谓朋友角度,按人情常理,总要劝他好好活下去。李书意这个人很矛盾,他脆弱,偏执,可更冷酷,连对自己都毫不留情。魏泽知道,哪怕他是为李书意好,他也没有资格要对方忘过去放过自己。
句云淡风轻原谅,哪里就能抹得掉他这十多年痛苦呢?
李书意心下烦躁,问他:“你很闲吗?”他那天把话说到这种地步,很是讨厌白敬副好像什都没发生样子,不等对面回答,又忍不住道,“要不然帮你打电话问问谢鸣,请他找个人伺候你?”
谢鸣在金海市开家很有名会所,会所里养不少人,个个都是有脸有身材有学历高级货,普通人连门都进不去,谢鸣以前则是挖空心思把人往白敬身边送。
李书意也不知道自己怎回事,怎就突然蹦这句话出来。
“李书意……”白敬喊他名字,低哑声音里含着怒意和伤心。
李书意心颤,把电话挂,脸上都是后悔。
因为院里有事,魏泽也没久待,但他前脚刚走,靳言就过来。
天气冷,靳言穿得也多,围条深灰色围巾,下半张脸都给包住,就露双圆溜溜眼睛。
进病房,白昊才刚给他把围巾解,他就迫不及待地往李书意床前扑,白昊把人拉回来,把他大衣上牛角扣也解开,免得他行动不便。
李书意把这些举动看在眼里,但什都没说。
靳言今天要跟乔宇他们吃饭,说会儿话就要走。临走前,李书意说找白昊有事,让他把靳言送再回来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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