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等李书意吃完药休息
，靳言就出病房。
哪想他刚刚走到楼外，就有两个人过来拦着他道：“抱歉靳先生，你现在暂时不能离开医院。”
靳言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们是……白家
人？”
那两人没说话，算是默认。
靳言没想到他们来得这
快，没想到他和他李叔已经被监控起来。他也知道这些人不会多回答什，就不再问，固执地站在楼下等。
这天
早李书意手机就响。
他还在睡，靳言看屏幕上显示“易天”，赶忙拿着手机走出病房。
易天知道李书意还病着，听到靳言声音也不意外，只告诉他白敬已经查到他们位置。他帮忙拦这几个月时间，现在也拦不住，唯办法是他们马上转移，也许还有转圜余地。
靳言沉默下才道：“易先生，
们不走。”
“你不用跟李书意商量商量？”
些反应不过来。
靳言说着又忍不住哭：“李叔你既然生病，为什要瞒着呢？如果有天你在面前倒下，再也醒不过来，你想过会怎样吗？”
李书意沉默，这才明白靳言已经知道他生病事。他想坐起来，身上又没力气。
靳言察觉到他意图，吸着鼻子过去扶他。
“抱歉，让你担心。”李书意叹气，“靳言，对于些人来说，活着并不定是好事，死也不定是坏事。”他停顿下，轻声问，“你懂吗？”
天气实在太冷，他穿得不少，还是被冻得鼻头通红。那两个人劝不动他，又不敢硬拉他进去，只能把他往角落里赶尽量帮他挡着风。
没有等太久，远处开来辆黑色轿车，靳言看两人反应就知道人到。他把他们扒开往前走，那车还没完全停稳，车门就被推开下来个人。
靳言见到对方，脸霎
“不用，这段时间劳您费心。”
挂电话，靳言在走廊上慢慢坐下来。
他不是个聪明人，所以不知道自己做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但是他们跟易天非亲非故，实在不该再麻烦对方。除此之外，他李叔在睡梦中那声白敬让他确定，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让他李叔活下去话。
只能是这个人。
万，万他判断错误害他李叔，他会用自己命赔。
靳言哭着使劲摇头。
他不懂，点都不懂，他只知道人死就什都没。可他也知道李书意有多固执，从来没有人可以改变他决定。
靳言第次这伤心和绝望。
这次以后两个人都没再提起这个话题，靳言话越来越少，脸上也没往常笑容。
李书意把他变化看在眼里，终究还是什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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