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憋着气,小心翼翼地,轻轻地拿起照片,手抖个不停,眼角都是红。
那是他母亲。
白雅。
靳言没有像以往那样追上去,他在路灯下站很久。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什,为什白昊现在会这讨厌他。他也知道流泪是很懦弱行为,可是他快把自己眼睛揉烂,也没能阻止泪水落下。
不知道过多久,靳言才拖着脚步离开,走几步,又会回头看看。
白昊看着他背影,有些烦躁地松松领带。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会有这种情绪,而这种不解又加深他烦躁,像是恶性循环。
白昊想,他没错,他有什错?他跟宋思乐在起怎,难道还要顾及靳言?靳言算什?如果不是自己把他捡回来,他早就被冻死!如果不是自己把他捡回来,他现在能跟着李书意过得这逍遥自在?
脑子里念头杂乱无比,各种吵闹声音在喋喋不休。
白昊烦躁得连坐也坐不下来,猛然间看到桌子上那个信封,他拿起来动作蛮横地打开,又用力往外抖抖,然后,张照片轻飘飘地落出来。
瞬间所有声音都戛然而止。
白昊就像被定在原地似,甚至连眼睛也没敢眨下。
照片上女孩大概十五六岁,五官柔美,穿着身素雅白裙,站在花园里,有些羞涩和紧张地看着镜头。
照片很老,老到都泛黄,几乎每处都留下时光打磨后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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