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末,临近初夏,天气更暖。
周二早,十几平整齐卧室内,典型好伤疤忘疼江画正对着镜子左照右照。
衬衫外没有套制服,而是搭配件嫩粉色外套,白色鸭舌帽被反扣在头上,衬得他张小脸还没有巴掌大,充满少年人独有青春洋溢。
“真丑,能不能拆啊。”江画嫌弃地拨弄脖子上纱布:“就划破道口子,不至于吧。”
屋内没有回音,椅子上,越歌犹如老僧入定般坐得僵直。
吃过晚饭,他笨拙地将饭菜端去厨房,洗漱完毕后,轻手轻脚挪回床上。
越歌睡相很好,因为酒精缘故,白皙面颊微微泛着红晕,两扇睫毛纤长而浓密,鼻梁挺拔,樱色嘴唇看起来就很柔软
总之就是四个字,秀色可餐。
江画捧着这张脸看半天,想起他揍人模样,稍稍有些恶寒。
“该不会真跟系统伙吧”他小声嘟囔,很快又打消这个念头。
自从发觉越歌真实性格,江画便怀疑起系统目,因为不再相信系统鬼话,便没再把进度当回事。
寒假时,系统早经历过他刻意无视,如今竟仍如此敬业提醒进度条,这倒让他隐约开始在意起来。
这到底是个什进度?
江画努力回想以前每次变化,也没发现有什特殊规律,基本涨得都很突然,如果非要说有什,大多情况下进度变化似乎都是他和越歌在起时候。
这次是越歌醉酒,上次提示是越歌来救他。
江画非但不恼,反而弯眼笑起来。
他走到越歌身后,出其不意探过头:“其实你记得昨晚事吧?”
越歌眼珠木然挪动下
要是真和系统伙,越歌就不会提分手。
过程有些复杂,但切总算尘埃落定,虽然越歌怪变态,却意外让他有种诡异安全感,好像没什是这朵黑莲花办不到,反正如果换做自己,要是越歌被人绑,不靠家里话,他恐怕只能傻眼。
不需要人诱导,在江画心里,不知不觉中,越歌厉害程度早就超过乔修远,现在他甚至觉得,就算是系统,越歌没准都有办法揪出来,bao打顿。
江画凑近越歌蹭蹭,满足地喟叹声。
香喷喷,股白莲味儿
进度跟越歌有关,但显然不是带歪越歌。
系统提示声后接着装死,江画叫几声没回应,想又想不出所以然,索性不管。
现在百分之八十九,反正等到百分之百,什都会清楚,系统直蹿腾他和越歌来往,如今发展不是正如它意。
不过说起来,归根结底,他和越歌开始往来都和系统出现脱不关系。
江画心情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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