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歌蹭蹭他脖颈,毫不犹豫地说:“最喜欢你。”
“哦。”
江画抿抿上翘嘴角,如果有特效,头顶恐怕都开出几朵明媚小花。
这种确定是真心话答案简直太受用,胸口转瞬被喜悦塞满,得意之下,江画追问:“什时候开始?在你
越歌想分手时,句话都不挽留,事后还找得出堆冠冕堂皇理由,让他根本无计可施。
现在越歌不肯让他走,糖衣炮弹外加弱点诱惑,仍旧让他无计可施。
“习题本呢?”江画没好气地推他把:“你为什扔?”
越歌:“看着生气。”
“你还生气?!生气你就扔?”
这下彻底跑不掉
听到越歌回答后,江画眼睛瞬间就亮,他甚至没去计较越歌正在用真心话骂他蠢。
“你意思是只要喝酒,就不会对撒谎?”
越歌‘嗯’声,呼吸频率明显比平时急促得多。
“画画别走。”
龄尚小,暂且被判定为思想发育不成熟,即便如此,后续大麻烦仍旧干扰他很长段时间。
自那之后,便有个多管闲事女警察三不五时地去阳明区找他,笑眯眯得赖着不走,呆就是两个小时,以副知心姐姐姿态说些自以为是乐观语录。
那次之后,越歌便再也没碰过酒精。
对于他来说,主动告知江画这弱点相当于彻底剖开自己阴暗面,是个足以致命弱点。
抓住这个弱点后,不论过去,现在亦或未来打算,只要江画动动嘴,就能问出想知道切。
越歌:“嗯。”
“”
不管越歌生没生气,江画是被气到,他决定不跟自己过不去,换个问题平复心情。
即便越歌喝醉,问起某些问题时,他仍禁不住眼神飘忽,脸颊飞红。
江画别别扭扭,用比蚊子大不多少声音问:“算那你有多喜欢啊?”
他低喃着,尾音绵绵,听得江画心头直痒。
整个人都被压在床上,就算想走也走不,更何况他现在也不太想走。
不确定越歌大脑几分清醒,江画清清嗓子,含糊说:“嗯等会儿再说,你先回答几个问题。”
越歌没应声,只是将他环得更紧。
江画从没见过他这副样子,明明刚哭得眼眶通红,这会儿还是不争气地心软,但追忆起分手后那难熬两个月,他又觉得憋闷。
比如如果此刻江画询问越天成事,根本不需要像苏闻那样绞尽脑汁地套话录音。
如果江画有心对付他,这是个足以致命弱点。
但不破不立。
喝下那罐啤酒时,越歌在心中替江画叹息声。
亏得他心软地放过手,江画却又自己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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