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正聊着天,寸头突然抄起小桌旁钢管,第个站起,警惕朝门口喊:“你他妈谁?站那别动!”
“条子?!”
黄毛心下紧,在少管所操练两年,见到警察都反射性得打摆子。
“不是。”寸头年纪最大,更加谨慎:“就个。”
七八个少年齐刷刷站起来,手里拿着各不相同武器,看向门口目光充满戾气和敌意。
秦扬嘴角抽,全当没听见:“有动静?”
“鸟蛋没有。”
秦扬走到工厂门口,点个根烟,四下环视圈。
确实没有半点风吹草动,他是周五告诉越歌,但凡越歌报警,在这种视野环境下,总会露出点破绽。
隐约,秦扬松口气。
他帮忙同伙,都是他在少管所结识前科犯。
江画不肯吃东西,秦扬为此心生烦躁,刚到下午,便丢下江画出门。
楼工厂区,几个衣冠不整小混混正凑在堆打牌,凌乱啤酒瓶和垃圾散落四周,几人懒洋洋地闲扯,嘴上飞着不干不净脏话。
个围观打牌黄毛最先注意到秦扬,起身朝他招招手:“秦哥,又出去买东西?小祖宗够难伺候得啊!”
叼着根烟寸头甩手副炸弹,阴阳怪气道:“呵呵,可不,知道咱们是绑架,不知道还以为请个祖宗回来度假呢。”
这些人和般少年不同,个个身带前科,有些人犯下事儿,就连阳明区老流氓听都要打寒颤,所以旦摆起架子,气势并不比上年纪壮汉差。
然而来人脚步依旧不疾不徐,在距几人十米位置才停下来。
越歌好像看不到众虎视眈眈眼神似,手拎着黑色旅行包,手掏出手机,拨给秦扬。
“你下来,还是上去?”
在楼下被七八个人暗讽半个多小时,秦扬又恼火上楼,他走后,鸡窝头忧心忡忡地问:“秦哥生气?”
黄毛摆手:“生个屁气,他就是惦记祖宗找个由头罢,傻帽。”
寸头摔扑克,越想越气:“现在报复可真他妈前卫,老子让秦六给诓!天天在这鸟不拉屎地方等百万,结果等来个几把?!”
黄毛安抚道:“大哥,咱刚出来,这段时间避避风头也好,a市地下势力乱得很,等这事儿过,咱哥几个就去阳明区闯闯。”
“阳明区”鸡窝头还是脸忧心:“阳明区不好吧,听说刚死”
寸头就没见过哪个绑匪绑人回来前先把窝点做个大扫除,还他妈给人质订外卖!
秦扬面色黑沉,抬腿踹脚牌桌。
“就让你们看着点条子,哪那多废话!”
黄毛很会看眼色,跟旁鸡窝头说起悄悄话。
“得,又吃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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