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半年少管所磨炼,秦扬变化很大。
白皙娃娃脸已经张开,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四肢鼓起肌肉,此刻,他眼
他声音在发颤:“你最好立刻放!否则这次就不是进少管所那简单。”
这种时候,江画竟然还敢威胁他。
秦扬被他骨子里那份高高在上给气笑,不知道该说江画是傻还是天真。
“大少爷,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情况?放你,你们江家能放?”
“爸妈不在国内,你现在放,可以当什事都没”
秦扬很记仇,至今仍记得过年时江画冷嘲热讽,他居高临下地俯视江画,等着看江画被吓得五彩斑斓脸色。
没想到江画忽略他深意,真顺势问:“那你怎出来?”
“”
秦扬表情转冷,目光阴恻恻地下垂。
江画撑床坐起,尽管身体还在发抖,却强撑着打量起周围环境。
像这样被迷晕,手腕被长长链锁拷在床头,眼前站着直以来心理阴影,睁眼看见这副景象,他恨不得当场再晕过去。
然而,经过最近段时间锻炼,虽然不想承认,但他心理承受能力确实被迫提升。
他仍在发抖,某个瞬间,好像回到那个狭窄逼仄铁柜,中暑反射般头晕恶心。
秦扬想过江画瞧见他后反应。
可能会尖叫,可能会大吵大闹,也可能吓晕过去,却没想到江画会僵住,傻似盯着自己瞧。
没等他说完,秦扬猛地扯起他衣领,没有弹力衬衫衣料勒皮肤阵疼痛,江画皱起五官,疼得直抽气。
衣领刚才被解开,拉扯之下,毫无瑕疵莹白肩膀再次裸露,闯进余光。
秦扬眼神顿,莫名放松几分力道。
“少特废话!现在给家里打电话,就说这两天住在朋友家。”
说罢,他不知从哪摸出把锋利匕首,抵在江画脖子上阴森威胁:“说错个字,就再也别张嘴。”
眼前是全然陌生景象,他正处于间陌生空房间内,室内家具简陋,窗帘禁闭,因长时间没人居住,到处都显得灰蒙蒙。
完全看不出是哪。
“你想怎样?”稍作冷静,他第二次询问。
秦扬转动着手机,似笑非笑地反问:“你猜呢。”
不知道昏迷多久,嘴唇已经干涩起皮,江画舔过唇面,顿感阵刺痛。
“吓傻?”秦扬讥诮道。
身体不受控颤抖着,江画张张嘴,没被束缚左手摸索着口袋,试图翻找手机。
秦扬敞开手心:“别找,这呢。”
江画问:“你、你想干什?”
秦扬讶异道:“以为你会先问怎出来呢,怎样,少管所确实挺宽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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