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开眼时,翻滚情绪被压下,淡色眼底恢复沉寂。
他打开铁门,回家后,做人份晚饭。
回房后,眼瞥见写江画姓名习题册,越歌在桌旁站立半晌,拿起那本册子,丢进垃圾桶。
“”
他算是听明白,如果不分手,越歌在跟他保证,以后会接着骗他!
江画险些要气疯。
越歌脸色也不好看,他像是在竭力隐忍着什,说:“再给你五秒钟,你如果不选,就帮你选。”
江画将这句话理解成要分手和被分手,心情被恶化到至高点,把将人推开,哆嗦着给他耳光。
“江画。”他点点凑近:“就是这样,以后也是这样。”
江画终于回过神,挣扎着想躲,却被卡在栏杆退无可退。
就在他准备狠狠咬上越歌口时,还差几毫米距离,越歌停下。
越歌保持这个动作,沉默很长时间,耳畔只剩两人交错呼吸声,分不清谁平稳谁凌乱。
最终,越歌退开距离。
注视下,缓缓垂下眼睫。
江画问:“越歌,是不是很好骗啊?”
好骗到让越歌觉得,即便发生这种事,他也不用解释,可以不紧不慢地继续撒谎。
“嗯,好骗。”越歌不假思索,给出答案。
突然,他强制抬起江画下巴,对上那双盛满失望与难过眼睛时,微不可查顿顿。
“分手要和你分手!”
他抹把眼泪,转身就走,嘴里边哭边骂,只后悔没听乔修远话。
乔修远说得对,没人有义务哄着他,越歌每次哄着他都有目,目就是耍着他玩罢。
在他转身下楼瞬间,越歌抬下手,手指触到衣料时,他看见江画哭得通红鼻尖,仅是秒犹豫,便没能将人拉住。
目送江画跌跌撞撞地离开视野,越歌背靠墙面,轻轻闭上眼。
“趁现在,给你个选择。”
江画红着眼睛大骂:“你这个混蛋!”
“进来,给你做晚饭。”越歌继续说:“或者现在分手,你回你江家,就没机会骗你。”
江画哭直打嗝:“你说喜欢,也是骗?”
越歌问:“说喜欢你,你就心甘情愿被骗吗?”
“楼道里没有监控,如果想,还会多出几个证人,就算他报警,结果也是自己摔下去。”
他轻蔑地笑笑:“当然,那是个刚搬来逃犯,根本就不敢报警,你想帮他申冤,他可不会领情。”
“”
江画脸色惨白,被迫消化着他说话。
越歌目光下移,停在色泽变淡嘴唇,望着上方没有消去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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