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他问。
那人没回答,自顾自地唱起
苏闻礼物是副画,他本身是学艺术,几乎每年都准备很用心,画里江画看起来和现在年龄差不多,躺在片露天草地上在睡觉。
江画眼认出那是苏闻家度假山庄,这副画面应该是苏闻十八岁生日时景象。
“难道当时拍照?”江画小心翼翼地摊开画纸,嘴里感叹:“这也太像”
除两人之外,江画又拆会儿其他礼物,最后实在累不行,洗个澡后给乔修远和苏闻发去道谢短信就准备睡。
然而短信刚发出去,还没等他放下手机,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跳转到来电界面。
江画:“白莲花是真脸皮厚,你说是不是!”
系统看眼进度条,也不知道该不该赞同,只能假装升级装死,死前还不忘提醒句,进度已经到百分之五十。
等到江画和越歌下楼时,乔修远已经不在楼下,苏闻个人坐在吧台,看起来有些失魂落魄,江画不知道他是跟乔修远吵架还是怎,见他直在喝闷酒,几次过去担忧询问,苏闻却只是苦笑着,用种很复杂地眼神看着他说没事。
几次之后,江画也不敢问,等到下午五点多,玩闹差不多到尾声,客人陆陆续续离场,他想再问问苏闻,却发现他也回去。
这插曲搞得江画有些心神不宁,不过好在生日当天没像之前预想那样在同学面前被打,虽然被乔修远发现他和越歌在交往,但目前为止也没什后果。
显示事串陌生号码,江画看眼时间,马上都要十二点,以为是哪个朋友,他打个哈欠,耐着性子接。
“喂?”
他困得昏昏欲睡,说话都带着慵懒绵软鼻音,电话那头沉寂会,直到江画不耐烦地想挂断时才出声。
“江画。”
道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男声响起,语气有些恶劣,江画总觉得有些耳熟,大脑混沌之下又时想不起来。
和越歌简单聊过后,他发现越歌和乔修远在不在起根本就不是他能决定,何况他还带着攸关性命任务,就算和乔修远是起长大朋友,在这个节骨眼他也不会让步。
想通之后,江画暂且放下这件事。
当那份崇拜感和滤镜层层淡去,现在如果在天平两头各放上越歌和乔修远,他自己都不确定孰轻孰重,但如果加上那个破系统,肯定是越歌更重要。
聚会结束后,佣人整理着楼下残局,江画吃过晚饭,去楼上开始拆礼物。
乔修远送给他是个领带扣,江画想起他那天说自己领带没系好,瘪瘪嘴,放到边,拆起苏闻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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