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杯‘叮’地在半空轻碰。
“真巧,我也是。”
八点钟,喧嚣散去,晚宴落幕。
在会场内游走几个小时,江画感觉骨头架子都要累散了,回家后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回房休息了。
临睡前,他强提起精神给越歌发送了一条晚安,想到零点时会收到祝福短信,特意将手机调成了静音,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手机信箱险些挤爆。
“不可能,我肯定是胡说八道的!”
江母:“?”
江画这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顿时让几人一同愣住了。
在场的人都看着江画长大的,别说江母,就是乔修远自己都觉得这个缠着自己的粘豆包可能喜欢自己,找越歌麻烦也不乏有这个原因,乍一听江画比自己反应更快的拒绝,心里突然有种怪异的感觉。
告知一个天才,他几年的判断有误,天才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
江画的喜好,那非江母莫属。
从小看到大,她最清楚江画多喜欢乔修远,有些话她跟江画说多少遍不顶用,乔修远一句却堪比圣旨。
这个社会多年前就不再限制性别恋爱,因为江画被保护的太好,对于他与乔修远和苏闻玩在一起的事,江家一直没有反对,现在见他明显更倾向乔修远,虽然乔修远不称江母的心意,江母却依旧希望能遂了儿子的喜好。
江母压下心中这股火,这会儿突然和江画想法重合,也打算试探试探乔修远的态度,只不过两人试探的方向却截然相反。
她美眸一转,饶有深意地说:“我还记得你们小时候在院子里玩的过家家呢,几个小豆丁像模像样地扮夫妻,没想到一眨眼都这么大了,关系还这么好。”
周末,江家又举行了
最后,还是江母最先反应过来,长舒了一口气,欣慰道:“是啊,你那时候太小了,什么都不懂,根本算不得数。”
意外卸下了心头的一块大石,江母又和两人闲聊几句,就带着江画去别处炫耀了。
两人走后,气氛安静了一会儿,苏闻拿过两杯侍者托盘上的香槟,一杯端在手里,一杯递给乔修远,意味深长地睨着他:“什么想法?”
乔修远接过酒杯,音色冷冽:“松了口气。”
苏闻看着他铁青的脸色和紧锁的眉头,勾起了嘴角。
江画从小就心大,因为痛觉神经敏感,除了受伤或挨打的疼痛感,其他记忆都很模糊。
“过家家?”他一脸茫然地问。
江母慈爱地摸了摸儿子粉嫩嫩的小脸:“是啊,你那时傻乎乎的,还吵着要和修远结婚呢。”
话音一落,乔修远目光一沉,苏闻的脸色也变了又变。
然而还没等他们说话,江画先倒抽了一大口凉气,一脸听到恐怖故事似的惊恐,头摇成了拨浪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