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低低,和往常不同,带点亲吻后沙哑。
“嗯?”江画艰难眨眨眼:“什?”
“等放寒假,就陪你去染头发。”
赵夜白输!
晚上八点半,比平常下课时间晚半个小时,江画钻上轿车,第时间就想给赵夜白个重击。
越歌好像睡着样没有反应,江画咬咬嘴唇,凑得更近,用气音强调:“真!”
气流拂过敏感耳朵,越歌偏头躲下,含笑道:“有多喜欢?”
“额就、就是很喜欢。”
“和苏闻比呢?”
“苏闻哥?”江画迟疑会儿,最终为任务,违心地小声说:“更喜欢你。”
谁知道,就像知道他打算样,换在腰间双臂突然紧。
越歌将下巴伏在他肩头,刚巧避开目光,江画只瞄到只嫣红耳朵。
“怎怎?”
“没什。”
越歌无声凝视着空气,像是在看着书桌,又像是在看着不远处衣柜。
快蔓延至整张脸,四肢被抽干力气似软绵绵,别说挣扎,就是呼吸都开始不受控制
原来这才是越歌所谓‘忍不住’吗!
江画泪眼迷蒙地想,有这次对比,不用习惯个月,下次普通吻他肯定能面不改色心不跳。
不知道过多久,直到江画感觉嘴唇都快麻木,越歌终于退开距离。
几乎是瞬间,身体全凭重力作用瘫软在越歌身上,剧烈喘息声和心跳同时响彻耳畔,给他种濒死逃生错觉。
不过刚敲几行字,他又犹豫。
没有证据,说赵夜白肯定也不信,
其实他根本对比不出来,和越歌相处感觉跟和苏闻相处时完全不样,起码五六岁之后,苏闻哥就没这抱过他,更不会随便亲人。
亲就算,中间还咬下,江画抿抿滚烫嘴唇,简直怀疑越歌是属狗。
听完答案,越歌又不说话。
江画靠在怀抱里,等着等着就开始犯困,在他快睡着时,隐约听到越歌说。
“放假吧。”
浪潮渐渐褪去后,不知想起什,那双淡色眼眸显得有些空泛,隐约夹杂着丝微不可查疲惫。
转瞬,手臂收紧,他缓缓合上眼。
“只是休息下。”
肩膀上半天没动静,江画缓过气后,又开始惴惴不安起来。
依靠眼下姿势,他凑近越歌耳边说:“真喜欢你。”
“你呼呼你太过分”
“还没有很过分。”越歌说。
“!”
江画眨眨打湿睫毛,简直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不过耳边同时也听到越歌有些凌乱呼吸和心跳。
他眼眸闪闪,感觉这次越歌好像没那淡定,下意识就想去看越歌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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