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歌嘴角溢出抹笑,这个笑容看在江画眼里,跟嘲笑他没什两样,江画登时恼羞成怒。
“亲下而已,根本不在意,早都忘!”
“是?”
“真!”
“好厉害。”越歌说:“还没有忘。”
越歌没有因此罢休,擦掉他不断冒出眼泪,耐心问:“因为要上学?”
江画哽,眼中闪过丝愠怒。
怎可能,当他是小孩子?!
感应到江画气恼,越歌轻笑下,继续问:“在生气辅导事?”
这个是有点生气,但也不至于哭。
听他这说,江画下就绷不住。
之前十几年,乔修远都是他最喜欢人,有什好事情,他都恨不得第时间和对方分享。
后来乔修远和苏闻出国,他难受个假期,去质问越歌,被系统砸到,这才将放在对方身上注意力转移给白莲花点。
不过就算这样,乔修远仍直是他最憧憬存在,并且这种憧憬经过多年潜移默化,几乎变成种习惯。
江画不定听父母话,但乔修远说话,他都会听。
昨晚那通电话,眼眶再度泛红。
被从小憧憬喜欢人误会责怪是什感觉,他算是体会到,以前乔修远虽然也不冷不热,但从来不会说这重话。
江画本以为,乔修远那厉害,那聪明,他们从小起长大,乔修远应该很解他,结果看来,还是爸妈更解他。
乔修远果然不是无所不能。
空荡荡教室里只剩下两个人,和平时课外辅导情景样。
江画张张嘴,想说话全被这句堵回去。
没有忘是什意思?
他还没忘?
江画抽抽鼻子,摇头。
眼泪有止住趋势,停在眼角手指顺着泪痕下移,不知不觉就到唇边。
越歌眸色深沉,声音压低些:“还是,因为人工呼吸”
“不是!”江画终于忍不住:“怎可能!”
他急切反驳,再加上憋半天眼泪,说话,竟然还打个哭嗝。
但现在,乔修远说他任性,说没义务哄着他玩,还说他学坏。
江画仰起头,难过得眼泪成串往下掉。
越歌顿顿,抬手拭去他眼泪,轻声问:“江画,怎哭?”
江画隐忍般咬紧嘴唇,眼泪汪汪,也不说话。
他说话,害怕自己嚎啕大哭,那就太丢人。
越歌走到江画身边,问:“身体不舒服?”
他用手背触下江画额头。
“好像没有发烧,但眼睛很红,昨晚没有休息好?”
何止没有休息好,昨晚他根本就没睡着。
江画本来眼泪就在眼眶打转呢,这时候,句关心简直就是泪腺催化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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