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
班主任彻底没
脾气，叹气说：“这样吧，还有
个多月期中考试，老师只给你定个小目标。”
小目标？
江画脸
越歌点下头，褪下校服外套回座位，好像并不在意方才
意外。
系统突然嘀咕：“白莲花耳朵好像有点红。”
越歌已经走回自己座位，江画下意识望去，皱眉道：“没有啊。”
系统：“比平常红点点。”
江画探头看半天，既没看出白莲花哪红，也没搞懂为什
系统突然说这个。
江画心里咯噔下，如梦初醒般飞快后退，结果又因为太急，屁股坐回原位。
“没事吧？”越歌问。
因为高低视角，江画半抬起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越歌冷白皮肤仿佛更白，浅色双眸点缀在上面，就像两颗清透宝石。
太过干净，偶尔又显得有些冷情。
停！别说！”
江画跳起来，伸手就要捂越歌嘴。
结果鞋尖被桌推绊住，他个趔趄朝前扑去，当即吓得瞪圆眼。
越歌下意识后退，身后却是墙和黑板，江画冲势太猛，冲上来，他直接撞上后黑板，退无可退。
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再看后排，江画正双手撑墙，身体半弯，额头紧贴在越歌肩膀。
插曲发生后，整个早自习时间，刻意压低讨论声就没听过，道道目光射来，只有江画自己觉得，是因为他今天穿件粉衣服。
考试成绩出，江画被几科老师分别谈话，陀螺样游走在各个楼层，历经几个课间，最后才来到班主任办公室。
班主任姓许，是个精明干练女人，此刻却握着江画手，苦口婆心得像个母亲。
“江画，你知道，老师其实对你没什要求，但现在进高二，以后各班都要比较平均分，咱班这次就差点垫底。”
没有般差生吊儿郎当，面对老师，江画坐很端正，说也坦坦荡荡：“老师，
拉低。”
“没、没事。”
“吓跳还好班长在。”周大嘴眼皮抽搐两下，干笑着打圆场：“那，那个，画儿，你这次成绩还不错啊，都过两位数。”
除江画，A组整体成绩都看得过去，数学更是全员及格。
大庭广众之下，江画撞人也说不出道歉，张张嘴，尴尬挤出句：“你衣服脏。”
气氛更尴尬，周大嘴认输，捂头转回身。
这是个尤其安静早上。
这撞撞到江画额头伤口，他痛低呼，光顾着消化疼痛，时忘退开。
“嘶好疼。”
清淡香味转移走几分痛觉，这时，耳边拂过缕气流。
越歌抿抿嘴唇，轻唤声：“江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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