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欲哭无泪：“……嗯，懂懂懂。”
懂个屁！
他默默反思
季琛看他
眼，不知想到
什
，笑容里多几分人气儿。
“小狐狸。”他摇着头，腾出只手警告似
敲敲他脑门，好笑道：“下次记得把尾巴藏好。”
尾巴超多小狐狸肖然：？
您指哪条啊？
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是沈成瀚声音：“季总。”
妈，该来还是来！！
这位大佬最是记仇，这回没说实话，他还不知道要咋对付自己呢。
肖然默默叹口气，小小声讨好道：“
没骗您啊，季叔叔。今天真是满课，这不请假嘛……”
“不错，有长进，会玩文字游戏。请假陪他打球啊，”球杆拉伸到身后，定住，声音染点意味不明笑，“对他这好？嗯？”
肖然：“……”
…”
现在滚回去上课还来得及吗！
……
高尔夫球场。
季琛拿柄球杆。
肖然抬头，便见沈成瀚面无表情地把着球杆，缓慢走两步，在离他不到五米地方停下，视线在两人交叠双手上转圈，抬眼看向季琛，“有兴趣切磋两局吗？”
“当然有兴趣，”季琛微笑，却带着丝遗憾，“不过沈少恐怕需要再等会，如你所见，现在有点忙。”
“劳烦您。”沈成瀚点点头，没什多余表情，只对着肖然微微蹙眉：“上次教你大半天，还没学会？”
话音刚落，肖然便觉季琛气压低，指节微微收紧，平整指甲冷不丁扎在他手背上。
偏生沈成瀚毫无察觉，步步走过来，语调平缓：“没学会也不用麻烦你叔叔。事不托二主，徒不拜二师。做事和做人样，要从而终，懂？”
能对他不好大哥！他是男主啊！
劝你也醒醒吧，别老和人作对，到时候怎死都不知道！
身后男人手臂用力，带着球杆猛地往前挥，砰声，白色小球带着势如破竹气势，冲向半空之中。
没听到回答，季琛显是很不满意，面上依旧笑着，吐出来气却是冰凉片，“今天这不乖，你说罚你什好啊。”
肖然眼睛亮，面上却可怜巴巴：“错季叔叔，要不，就罚个人睡……”
不远处草地上，肖然正站在发球台边，双手握着球杆，姿势略为笨拙。
他回忆着沈成瀚上回教自己动作，举着杆子比划两下，正要发球，手背却覆上只微凉大手，耳边是季琛低沉声音：“脚分开点，重心在中间。”
另只手亦把住球杆，将他整个人套入怀中。
季琛双手用力，球杆顺势往后带，在他耳旁，“什时候学会骗人？”
肖然浑身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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