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书刚好落到林悦面前，他欲哭无泪地拾起这几张A4纸，刚整理好准备递过去，却见沈成瀚揉着太阳穴，沉声：“手、机！”
林悦慌忙地将手机递过去：“哦哦！”
沈成瀚接过，直接把上次
聊天记录截图，发过去。
肖然看着两天前自己立下flag——【嗯嗯，
明天就来取！】
取个屁啊！
啧啧啧，本来锁死小情儿，出门
……没锁到！
沈总能不生气？
老曹这时候撞枪口上，不骂他骂谁？
偏生曹维没看清楚形势：“啊？沈总您
个小时真可以做三个？”
众人：“……”
尽管夜已深，面上却看不出丝毫狼狈，凌厉眼扫向会议桌边两人。
曹维、林悦赶紧把头要成拨浪鼓：“没没没！”
沈成瀚扯扯唇，看眼曹维：“行吧，轮到你们市场部，谁来？”
曹维战战兢兢站起来，苦着张脸放出ppt，刚讲没多会儿，便听老板手机清脆声铃响。
沈成瀚身型微顿，他不动声色地打开微信，便看到肖然发过来信息：
……
沈成瀚正在开会。
这段时间大会小会不断，沈老爷子交给他公司摊子烂账，他新官上任三把火，连着烧几把大，才把各怀心思员工们镇住。
连轴转着，晚上都下班，才把自己公司几个骨干召集起来。
会上，直沉着脸，逮谁骂谁。
肖然挣扎半天，终于认怂：【啊，对对对，昨天是想来，结果临时有事没抽开身哈哈哈，明下午下课后马上来！[微笑]】
沈成瀚看眼信息，面无表情地把电话扔旁，眼底
沈成瀚气得笑下。
砰砰两声，计划书连同手机起扔老远。
众人齐刷刷地倒吸口凉气，紧紧闭上嘴。
会场气氛开始陷入窒息。
过两秒，沈成瀚抿着唇：“给拿过来。”
【额呵呵，沈少，那啥、最近比较忙啊】
他手指略微紧，撩起眼皮儿：“这就是你们下季度广告投放计划？”
曹维：“啊，对。们准备……”
沈成瀚冷呵：“还用准备？这样计划书个小时可以做三个，你说说，还准备什
？”
王秘书板眼地站在他身后，不经意看到boss手机上行字，暗自朝曹维投去个同情眼神。
林悦快被骂得抑郁，小声和旁边曹维逼逼：“妈呀，老板今天是咋回事儿啊，吃火.药？”
曹维愁容惨淡：“谁知道呢。”
两人正交头接耳着，就听个冷冷声音：“你们两个，有意见？”
他俩吓得赶紧抬头，往沈成瀚那边看去。
后者西装革履地坐在椅子上，身形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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