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太感到事情朝着自己意料之外发展。
“嗯……应该行吧?”
“奴良鲤伴妻子叫做奴良若菜。而妾身名字是羽衣狐。”
过许久,羽衣狐缓缓出口气,如同自催眠样低声自言自语句。
翔太所问问题,也是她直不敢去想问题,她爱过那人,也杀那个人。否认羽衣狐自己就是否认自己罪恶,否认山吹乙女自己就是否认自己过往。最终只能形成这个性格有些奇怪自己。
但现在,她想清楚,那位叫做奴良若菜女性才是最合适那个人妻子,而自己……姓氏,自始自终都是山吹——不,现在已经没有姓氏。
羽衣狐。
“连自己妻子味道都记不住男人算什男人!是话,嗅着鼻子就算是天涯海角要追去啊!”
“……”
羽衣狐认清件事情,只是面前人太变态而已。
“说实话而已。”
翔太叹口气,对着羽衣狐建议道:“如果真还留恋他话,请你继续使用山吹乙女这个名字,将那属于羽衣狐罪孽抛下吧,大部分人已经不会再提那事。但既然你还在用羽衣狐这个名字,那就别再想太多上辈子事情……”
这段时间,他天天跟奴良组爷孙两人组干架到底是为什啊!
“……”
羽衣狐似乎没想到翔太会说这直接。
“会很生气啊。”
翔太挑挑眉毛,说道:“越是解你,就越是憎恨那个家伙,超想杀死你前男友啊,因为他沾污你。哦对,虽然他已经死。”
“不过还是真厉害啊。”
羽衣狐用手撩下自己秀发,脸上挂着灿烂笑容,但嘴角上升弧度却隐隐带上丝邪气,道:
“你说,你和妾身孩子,未来是否能成为魑魅魍魉之主呢?”
“……”
糟,好像引导羽衣狐到个奇怪地方。
“山吹乙女是奴良鲤伴妻子,但羽衣狐却是孩子他妈。”
翔太总结道:“……想做哪个自己,只能有你自己走决定啊。”
“……”
听完翔太话,羽衣狐找不到反驳对方言辞,当然更明显事情就是自己不是对方对手。
翔太也没有再逼迫羽衣狐,只是闻着花香,喝着茶,享受着慵懒午后时光。
“沾污……”
羽衣狐似乎对这个词很不满,刚想反驳什,却发现翔太瞪她眼。
“说是玷污就是玷污,个连自己老婆离家出走都无法发现甚至都无法追回男人有什麽值得怀念。”
“请不要侮辱……”
羽衣狐情绪变得有些激动,但还不等她说什,翔太照样抢先抬高音量打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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