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小瑞递过来颗用金色纸张包裹着巧克力。
费可看到那颗巧克力,耳边就仿佛响起陆邢文低沉声音:“乖孩子,这是给你奖励。”
费可手拿着冰袋敷脸,手接过巧克力,紧紧抓在手里。
那些如黑色雾样沉沉包裹住他坏情绪,似乎因为颗香甜巧克力,消散不少。
小和身体很瘦弱,为贴合人物,费可已经好长时间戒甜食,三餐也尽量低碳水。这段时间,除陆邢文巧克力,他什甜食也没吃过。
他回到休息区,在椅子上坐会。
鲍小瑞在旁边碎碎念:“太狠,真下手打,太狠。林元生真是太狠,果然大导戏不好接。身上还有没有哪里痛?刚刚椅子砸那下要不要紧?”
椅子不是真椅子,是道具,但多少有点重量。
鲍小瑞不说,费可还不觉得,说就觉得背上有点疼。
鲍小瑞帮他掀起衣服看,后背青块。
里、晕过去他爸。他艰难地爬起来,将他爸慢慢拖回屋里,免得被来来往往人看到,丢人。
导演喊卡,鲍小瑞就冲过去,将冰袋敷到费可脸上。
费可两边脸颊,都红肿起来。
戏里面打耳光,是真打。
林元生问过费可,真打行不行,费可说行。
他将巧克力剥开,放进嘴巴里,无法自控地看向远处正在跟导演起看回放陆邢文。
费可觉得,他有点很陌生情绪,此前从未有过。
林元生看着回放里费可,对陆邢文说:“费可这场拍得不错,情绪很好。”
鲍小瑞大呼小叫、哭天抢地,拿缓解疼痛喷雾,赶紧给费可喷上。
费可说:“别喊,只是淤青而已。”
“这大块淤青!”鲍小瑞给他比划,“赶紧回去敷药!还是莉馨姐有经验,准备好多药,跟说,要是受伤,她那里都有。”
费可轻声说:“陆先生打戏很多,受伤几率很大,当然要准备好。莉馨姐跟他那多个剧组,肯定很有经验。这点淤青算什,陆先生拍《剑锋》时候,被道具砸流血,还继续拍。”
“行吧。”鲍小瑞说,“这是你陆先生给你。”
当然可以靠化妆,但真打,力气是真,疼痛是真,效果更好。
曾锴彬从地上爬起来,朝费可竖个大拇指:“不错!”
为逼真,他是下真力气,并不会因为费可是陆邢文人,就特殊照顾。可费可接得很好,不娇气。
陆邢文深深看费可眼,没来得及跟他说句话,就被林元生拉去看回放。费可也想看,可又不敢看。
他觉得自己刚刚,情绪流露得太多,他有点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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