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笨拙而温柔地让人沉醉。
霍长婴揉着酸痛不已腰背,回想起昨日自己和萧铎**,只觉脸上发烧,轻轻挪动,便觉不可言说之处被牵扯地阵尖锐疼痛,只让他倒抽口冷气。
发狠般捶打下旁侧萧铎枕头,昨晚千钧发之际,萧铎竟忽然翻身将自己压在身下,霍长婴心中又气又满足,忍不住回想起昨夜,虽说起初
萧仪成言尽于此,便也不多言,只听半晌后,皇上叹息道:“朕出身民间,皇后族中又是书香清贵门第,能用之人少啊。”
“聂相将朕迎回宫中,朝中文臣武将都有他门客……”
萧仪成眸光转,忙起身行礼道:“若有那日,小儿定效犬马之力。”
皇上忽又哈哈笑着将人扶起,道:“你就那个儿子,若非万不得已,朕也舍不得让他去那西北大漠。”
两人相识于微末,彼时还是鲜衣怒马仗剑少年,此时均已两鬓斑白,儿孙绕膝。
处?”
萧仪成收笑意,严肃道:“自打去岁冬月白城被劫掠后,边境倒也安宁些,但看着马贩子生意却是很好啊。”
话不说透,皇上已明白,细长眼角眯起,沉思道:“新年将至,西突厥已有讲和之意,大朝会时八成会有使者入都。”
“东西突厥向来不和,老臣从边塞牧民听闻,西突厥可汗年迈已到改朝换代时候,可他膝下只公主,”
萧仪成捋着胡须,沉吟道:“原本女子不可继位,只是这位公主同时又是大祭司,听那些牧民话语间,崇敬之意甚笃啊。”
皇上手下杯盖滤着热茶,袅袅热气中,似是不经意问道:“朕可是听闻子笙定亲?”他笑声道:“和朕做儿女亲家有何不好?”
萧仪成忙恭敬笑道:“打娘胎里定下娃娃亲,再者小儿沉闷不敢委屈公主。”
皇上笑笑没说话,两人又谈论些朝中政事,便又暗卫护送回宫。
翌日,霍长婴从温暖锦被间醒来,萧铎已去上朝,枕边空荡无人。
他迷蒙间抬手看见自己穿着整洁中衣,身上也干爽洁净,昨夜自己昏睡过去后,隐约记得萧铎帮他清洗身体。
“哦?”皇上放下茶盏,侧头看向萧仪成:“恐怕到时又是场血雨腥风,只怕……那薛朝。”皇上说着,眼睛已危险地眯起。
萧仪成沉吟半晌,终于还是开口道:“边境苦寒本就不适宜农耕,又有猛虎环伺,百姓多受其侵犯,去岁冬月之时,流民已达半数……”
“赈灾粮无用?”
萧仪成摇头,叹气道:“粥不立筷。”
茶盏咔哒声放在小几上,“朕原本也是猜测,派去暗卫若非有去无回,便是无功而返,如今看来朝中蛀虫当真是藏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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