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案边牡丹花,紧闭五识,念起静心咒。
霍长婴想着或许即将要面临分别,白日里被那春宫簿子撩起绮思,不可遏制地再次翻涌上来,免不得就将人往床榻上带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萧铎:外人面前饶你,有你哭着喊夫君天:)
萧铎反手拉过霍长婴微凉手握在手心里,摇摇头蹙眉道:“还不清楚,只是消息旦坐实,无面案子怕是要定罪给薛朝。”
霍长婴心中明白,大殷贯作风,查不出悬案若当时有人谋反便股脑按在那人头上,萧铎如此说,便说明那案子八成是查不出所以然。
萧铎想查出这件事与霍家案子关联,但却处处掣肘,而永安城中妖气异动也在逐日渐强。
前路漫漫,要他和萧铎各自面对。
想着,霍长婴忽然笑声,顺势将人拉起来,用力环住萧铎腰身,“怎办,现在就在想你致仕,然后咱们仗剑江湖,多逍遥!”他长袖畅快挥,又落寞地在萧铎胸膛蹭蹭。
长婴见状忙笑着给两人人加块糖醋排骨。
萧老爷子满意地捋捋胡须,笑道:“还是长婴懂事,知道心疼这老头子。”
萧绮罗也跟着笑着附和。
饭后,霍长婴便拉着萧铎回房间,他还没忘今早买那本子龙阳春宫,萧铎要是在忍下去,他到底是看过几本医术,真怕萧铎忍出难言之隐。
屋内炭火融融,霍长婴洗漱后,便见萧铎正在桌案边看兵书,时不时蹙眉沉思,烛火跳动,昏黄光影从勾勒着男人硬挺五官,在喉结处落下片柔和阴影。
萧铎圈紧怀中人,心中叹息,他怎不知长婴只是说说而已,霍家事,京中事,并非简单抽身而出,若真有那日,他也想和长婴起,远离这永安城权利漩涡。
若真要出征,沙场刀枪无眼,是当真九死生,他怎忍心让长婴后半生孤独终老。
想着,萧铎爱怜地吻着少年白净耳垂,路顺着脖颈、下颌吻到少年柔软唇瓣上。
霍长婴仰头迎合着男人愈来愈深亲吻,脑海中空白片,腿脚甚至都有些酸软。
两人辗转厮磨,屋内温度越来越高,炙热空气伴随着暧昧响动,撩拨着人仅剩理智。
霍长婴眸光闪闪。
萧铎见他出来,却抬头道:“凉州有异,河西节度使薛朝怕有反心。”
此言出,霍长婴瞬间明白萧铎担忧,河西地处大殷西北边境,占据诸多军事要塞,又与西域诸国,甚至突厥接壤。
兼顾吐蕃和突厥两个强敌,统兵七万余,若有反心,后果不堪设想。
霍长婴走到萧铎身边,手放在他肩膀道:“陛下要你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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