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仪成叹口气,身影仿佛又佝偻几分。
“长婴那孩子……会帮你好好照料,希望他今后能争气啊
萧老爷子拍拍自家女儿手,笑道:“慢慢你就明白。”
萧老爷子见女儿皱眉不展忧心模样,有似不经意笑问道:“听说,你还常常往长婴那里送安胎药。”
他说着笑下,摇头道:“长婴这孩子倒真能忍啊。”
说起这个,倒是将萧绮罗注意力转些,她哼笑声,没好气道:“哪儿,长婴可精着呢,全倒给他房里那盆牡丹花。”
萧老爷子闻言顿,而后哈哈哈大笑道:“果然是个有意思小子!”
,虽说是古往今来第人,但在世家中却得到不少支持,如今大殷却……
萧绮罗想着秀眉蹙起来,张张口想说什,涌上喉咙话最终又咽下去。
“好,”
萧老爷子收笑意,摇摇头叹口气道:“九年前霍家出事那晚,萧铎那孩子伤心欲绝魔怔样子,到现在还记得,况且这些年他是如何步步变成如今这般,你都清楚,他是因为谁。”
不知道是不是想起来什难以忍受痛苦事情,说着萧老爷子锤着自己心口道:“这个做父亲心疼啊!”说着剧烈咳嗽起来。
临走前,萧老爷子又问萧绮罗:“蓝玉都走这多年,闺女你不考虑再给念君找个父亲?”
萧绮罗闻言身体登时像绷紧弦,垂眸:“念君,只有个父亲。”声音无比坚定:“玉郎他没走。”
萧老爷子却听见语音中丝哽咽,他叹口气,摆摆手。
等到萧绮罗走后,萧老爷子又兀自坐会儿,才起身转去书架旁,轻轻扭动,便见到暗格显出,其中紧卧卷灿黄帛书。
他摩挲着那卷帛书,喃喃叹息道:“老伙计,别怪当年没为你说句话,不是不帮你,实在是有心无力啊,晋国公府不能折在手里啊。”
“父亲!”
萧绮罗惊,忙上前扶着萧老爷子,拍着后背帮他顺气,忍不住还是张口责备道:“您心疼,这个做姐姐就不心疼,就是怕……”萧绮罗说着顿下,“就是怕御座上那位,当年事情究竟如何不想再过问,可是与御座上那位能轻易放过他们吗?”说着又忍不住辛酸道:“前半辈子就够可怜,希望他们下半辈子能平安顺遂就好。”
萧老爷子喝口水顺气,便道:“你怎知铎儿娶那孩子,不会有好结果。”
他说着眯眯眼,“咱们萧家原本便是靠从龙之功而得爵位,当初高|祖虽许萧家晋国公之位,且世袭罔替,但这些年下来,萧家也渐渐淡出朝堂。”
萧绮罗骇然,“您说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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