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有蛰伏下来,让自己活下来,慢慢变得强大,才能够面对这切。
慕颂之听完这些,握着花荼手
现如今听着这切,慕颂之心中满是酸涩,花荼变化,他故意隐藏身份,他小心翼翼,他冷漠,他戒备,他没有用回原名,他没有和他相认……
关于这切切,他忽然有答案。
如果时光能够倒回,慕颂之希望花荼没有受过这多苦。
他甚至希望当年花荼能够找到他,告诉他这些事,虽然他那时候也是个小孩子,但是慕家是可以庇护他……
但是慕颂之也理解花荼当初选择和做法。
询室里,说是要请示下上级,听到他在电话里叫对面人,柯老板……他问孩子可能没死,现在要怎办。那个时候,猛醒……”
在当时,花荼忽然想起来,他给父母说起柯木原推他下河那件事,在被蒙蔽双眼时,就连亲生父母都不会相信他话,那陌生人更不会相信个只有十岁孩子。
他是有口难辩。
花荼继续说:“趁着那些警察不注意,遛出去。那时候想,匪徒只是时好心放,他们人知道还活着,就随时会有生命危险。知道他们计划,无论是为遗产还是怕乱说。他们会想尽切方法来杀死。那时候太过弱小,也不知道该相信谁,就算去指正他们,他们时被抓住,也是没用。甚至活不到上法庭那天。”
灯光之下,花荼俊秀脸上表情冷静,目光隐忍。
只有十岁他,整个世界都崩塌。
他无依无靠,双亲去世,家族产业被掌握在柯木原手里,仅剩亲人恨不得他死去。
他已经不敢相信任何人,至亲亲人都不可信,何况是朋友。
没有物证,没有人证,他没有任何办法证明姑姑姑父真和这些事情有关系,也没有任何办法证明柯木原和他父母死亡有关系。
甚至办案警员都被柯木原贿赂,就算报警也没有任何人能够保证他安全。
“最安全方式,就是让那些人相信已经死。把自己鞋子,外衣和书包都丢在河里,然后用身上仅剩钱,坐黑车离开忻城。”
“到南城,谎称自己是走失,不记得家人联系方式,随后进入福利院,补办新身份信息。在福利院里住几年,早早就开始进入社会。”
那些年,他活得辛苦,活得坚韧。
像是株生长在缝隙里凌霄花,沿着墙壁攀附而上,就算只有点阳光和养料,也要努力成长。
直到他长大,变成花荼,回到忻城,再次遇到慕颂之,那时才是真正苦尽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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