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湛眼眸逐渐加深,他把篮子摆在床头上,捏着冬晨下巴,狠狠在他泛着点水光嘴唇上亲上去。
亲吻慢慢移到他脖子,冬晨“咯咯”地笑着躲开,“痒。”
寒湛发出声无奈叹息,他搂住冬晨腰,将他带入怀里,低头,气息缠绵交织在起,不分彼此。与。熙。彖。对。
篮子里,睡得沉沉小人鱼挠挠鱼尾巴,粉粉嫩嫩嘴巴微张,吐出串白色泡泡。
冬晨乖巧说好,转头倒满满杯果子酒,递给落夕。
落夕端起酒,低头嗅嗅,抿小口,笑得露出尖尖虎牙,“真甜,好喝。”
两人吃着甜酱鱼,边喝着小酒,不知不觉半桶果子酒喝完。见倒不出酒,冬晨举起木桶摇摇,“咦?酒没!”
他摇摇晃晃起来,仿佛自己在水上飘,个没站稳,往后仰,落入温凉怀抱里,嗅到安心气息,他蹭蹭寒湛胸口,脆生生道:“哥哥。”
寒湛捏捏他鼻子,“叫你不要喝那多。”他刚跟特西亚从外面回来,就看见两个小酒鬼把酒全部喝完。
。”
说着,冬晨耳尖发烫,他酒量不好,喝两杯就醉,喝醉后还缠着寒湛要抱抱。
当然每次都被寒湛折腾得腰酸背痛。
落夕拍手道:“那也要尝尝。”
说话间,他们没注意到,条银色小人鱼钻进篮子里,他抱着白蛋,玩累,就趴在蛋蛋上呼呼大睡。
冬晨开心地摇起尾巴,“哥哥,真高兴,蛋蛋很快就能破壳。”
落夕下巴搁在特西亚肩膀上,醉得站都站不稳,他挥挥手,“晨晨,们明天继续喝。”
“好呀好呀。”
寒湛抱起冬晨,拎起篮子,朝着特西亚轻轻颔首,抱着他回到休息石屋里。
冬晨脸颊绯红,蓝汪汪眼眸里浮现层水光,他喘着气张开手臂搂住寒湛脖子,在他薄唇上亲两口。
半晌,落夕才发现自家小人鱼不见,“奇怪,兜兜呢?”
他们找半天,终于在篮子里发现睡得脸颊红扑扑兜兜。
“这调皮鬼。”落夕哭笑不得。
晚上特西亚送来甜酱鱼。
寒湛从岛上折断跟手臂粗树干,做两个小杯子,嘱咐冬晨不要多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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