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事到如今,你还是直接就怪。”傅云初把闫雪推进门,他伸手把自己假发撕扯下来,然后从背包里取出刀,“妈,在被警察抓捕着,杀人。”
闫雪听傅云初话,低头看向他手里指向自己刀,又看看他左手手臂,上面有鲜血早就染红粗糙包扎,难以想象,他就是这从华都那边开车过来。
闫雪明白傅云初并不是在开玩笑,事情果然已经走到这步,她颤声问:“你是来……杀掉吗?”
“是啊,就算死,也会拉你和起!”傅云初举着刀质问她:“今天来就是想要问问你,你为什会让自己儿子变成个杀人犯,变成这样个怪物呢?”
闫雪退后两步,坐在椅子上,望着自己多年未见儿子,她苦笑下:“呵,怪物……你也是这称呼自己吗?”
有来到过这个地方,但是他把那个门牌号记得牢牢,至死也不能忘记。
这里已经不是华都,而是安城。那些警察们再聪明,也没有办法反应这快。
傅云初身上穿着身女装,他个子有点高,但是长相阴柔,穿女装以后并不违和,为防止被追踪发现,他在换上这辆废车以后,就改换样子,这些伪装也可以为他争取些时间。
他庆幸,警方还没有查到这辆比较新废车,让他得以逃出来。
傅云初穿着高跟鞋,捂着手臂上伤口,路走到楼上,他敲敲门,不多时,门应声开。
她仰起头,看着自己生下来孩子,这多年过去,他成熟,也陌生,闫雪开口问:“那你认为,你是如何变成这样呢?”
傅云初握着刀,他双目血红:“……记得……小时候,你总是打,骂,别孩子可以得到母爱,母亲拥抱,可是你永远都是在苛责!你把只有几岁,丢在饮品店里,让自己玩!”
“时常抬起头,发现找不到你在那里,就惊慌到哭……那时候恐慌,无助,害怕你把丢掉,不要!
开门是她妈妈,闫雪,自从离婚以后,她再也没有结婚,直独居在安城。
在傅云初记忆里,闫雪是美丽,严酷,冷漠,他做得稍不如意,就会招来她非打即骂。
事到如今,他看到闫雪,依然是紧张,可是那个女人站在他面前,是佝偻着腰,老态龙钟。
不知何时母子之间发生变化,儿时记忆里高大母亲,早已比他矮半头。
他们已经十几年没有见过面,可是闫雪还是很快认出傅云初,她看看傅云初女装,皱眉头:“云初!你为什打扮成这种奇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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