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审问会持续数个小时，真
“
没有……”
“廖应焓，你必须正视你做过什
，告诉们水下发生
什。”
“……”
“理解，你因为压力太大刚才说慌。是人都会犯错误，你只要面对错误，坦白
切，们就可以结束今天
审问。”
整个审问过程就是场心理博弈。
那些话都是廖应焓重复过。
塑造他完美人设。
而此时，这句反问就像是绳索，紧紧锁住他喉咙，成为他桎梏。
廖应焓发现自己大脑开始不受控制，他在遍遍地回想着那天妻子死亡过程。
女人惊恐，颤抖，随后开始吐血，还有她最后望向他那眼……
只能听到心脏咚咚跳动声，有个瞬间，他甚至忘呼吸，不自觉地闭住气，直到因为缺氧，他连声咳起来。
咳嗽声终于打破沉静。
廖应焓觉得自己定要说点什，脑子乱乱，他开始为自己脱罪：“和妻子感情直都很好，这次出海前，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事，这真只是次意外，们……”
顾言琛取出几张尸体照片，摆放在他面前。
廖应焓低头去看，照片上女人非常凄惨，口鼻流出鲜血，这样照片下子又把他拉回几天前那个早晨，在深海里，在沙滩上。
顾言琛在不断打断着廖应焓话，他并没有声色俱厉，依然是在用正常语气说话。可是每句话都像是往廖应焓身上加块新石头。
这是种审问技巧，阻止犯罪嫌疑人说出否认。
坐在观察室里人们此时都聚精会神地关注着审讯过程。
沈君辞可以感觉到，廖应焓最初信心在被顾言琛逐渐摧毁。
狭小空间，疲劳，心理承受重压，嫌疑人辩驳越来越无力。
廖应焓就算再没心没肺，也做不到对个人死亡完全无动于衷。
那些画面就像是恐怖片镜头，不断侵蚀着他大脑。
这是种精神摧残和折磨。
他感觉到不适。
顾言琛身体下压，居高临下，进步给廖应焓施加压力：“你妻子死亡和你到底有没有关系？”
廖应焓只看眼，就捂住眼睛，像是不敢再回忆当时场景。
心跳在重压下轰然加速，他慌。
顾言琛又开口：“知道你刚才没说实话，你必须告诉那天在水下发生什。”
“在水下……在水下……那时候……”廖应焓声音开始颤抖，“没做什，真很爱妻子……这是个意外。”
“你是个体贴入微丈夫，为什会让你妻子在你眼前发生这样事？”顾言琛重复之前审问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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