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
安看着眼前
老太婆，仿佛面前生物不是个人，而是个不知是什
东西附身恶魔。
邵队开口对旁边刑警道：“愣着干什，还不快把人带到审问室。”
余深急忙去拉那老太太。
“那是
孙女，心不痛吗？可是没有办法啊……是那女肚子不争气，若是个男孩，怎会做这样事。”
老太太还不肯走，回过头去看向自己儿子：“傻孩子，你家里已经有两个女儿
，再多个丫头片子只会把你拖累死，你什时候才能有儿子？而且那孩子早产，不知道有什毛病！如果要花钱去治就是无底洞。早死早托生，妈情愿去做这个坏人。将来，将来你就会知道娘良苦用心……”
随后媳妇反应过来，捂着脸发出声啼哭：“可怜孩子……”
所有人目光时聚拢在婆婆身上，媳妇弟弟把拉住老太太脖领把她拉起来。旁警察拦着，拳头才没落下。
老太婆嘴巴张张，表情呆滞住，像是做坏事被抓住，人赃并获小偷，这时候还想要狡辩。她颤声说：“不可能，不可能！”
“不可能什？”邵队往前步，给她施压：“法医检查结果都出来，证据确凿，你最好交代犯罪事实。”
年轻丈夫看着自己母亲：“妈，你不会真做吧？”
互不相让，有几次都差点大打出手。
余深手上伤口来不及包扎，几名警察都有点拦不住他们。
婆婆还在那里坚持，梗着脖子叫着：“没杀人！”
因为她态度坚决，丈夫，公公都向着她。
戚安大步走过去，把检查报告往桌子上放：“结果出来，孩子生下时候是活着。”
她说着
他难以置信是自己亲娘杀掉他孩子，做这样残忍事情。
婆婆整个人都蔫下来，嘴唇蠕动着：“怎……怎可能……”她念叨几句，自言自语道，“怎可能检查出来呢？”
随后老太太抬起头来，眼睛动动：“应该踩上脚，烧上把火，或者是把死孩子丢井里才好。”
她语气冷漠，像是毒蛇吐着信子，到此时还不思悔改。
瞬间，看着她表情，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婆婆下子激动地站起来：“你们怎检查出来？！”
戚安挑眉：“浮扬试验证明，孩子体内有空气，她已经开始进行自主呼吸，至少存活个多小时才死亡，验尸结果有录像可查，你要给你解释遍科学原理吗？”
旁儿子脸色变：“个多小时，那不是赶回来之前……”
那时候家里只有婆婆和媳妇在。
吵嚷着会议室里时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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