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斯耸耸肩，尽量礼貌地打断菲尔
滔滔不绝：“行吧，你们鱼系嘛。”
对人类种都是自带五十米滤镜。
就不用对他这个羽系说
。
“不是，玉英小哥哥真特别好看！”菲尔捍卫自己作为第
个粉丝尊严，“就是他什
都不说光看脸，
都看好几个小时！”
而且还是在主播只短暂洗干净脸几分钟，其余几小时里全都脏兮兮满脸泥情况下，他硬是靠着那惊鸿瞥几分钟，不明就里地看完几个小时脸怼镜头。
希斯对菲尔新墙头没有任何兴趣，也不想吃颜狗安利。
“唉……”菲尔又叹息声，把光屏退回上个界面。
希斯瞄眼，就知道他新墙头是个主播，并且还是个没粉丝没流量，主页上连个照片和自介绍都没有新人主播。
更不想吃安利。
菲尔指着这个主播粉丝数上光秃秃“1”，精神振奋丢丢，“可是他第个粉丝。”
战斗种族，骨子里跟纯洁善良没有半毛钱关系。
咳咳。
希斯和菲尔有志同地吐槽两句人类种不靠谱传说，希斯又拍拍翅膀：“你没事在这里飘着？”
还对着空白片光屏翻着白肚皮，不知道还以为怎呢。
“唉……”年轻人鱼叹气，眉宇间缠绕上丝忧愁。
主播全程没说半句话，没解释半个字自己在做什，镜头角度更是死亡得令人发指。
其实菲尔当时打开直播三秒就想退出直播间，但就在那三秒里主播撩起水洗干净脸上泥，露出泥巴灰尘下面白皙光洁皮肤，长而翘能挂得住水滴眼睫，以及双黑白分明灿然生光眼。
菲尔眨眨眼，还觉得那张
下次开直播他就马上扔礼物刷弹幕求眼熟，争取被眼熟被翻拍和主播弹幕聊天。
菲尔忍不住向希斯描述主播小哥哥（洗干净脸后）长得多好看，并痛心疾首小哥哥非要想不开用泥巴糊脸。
那语气，那表情，让希斯不由得想起人类种流传句俗语。
——舔狗终将无所有。
咳咳，这想小朋友不好，删掉删掉。
菲尔捂着心口，眼神迷蒙地看着面前光屏，语气幽幽：“其实人鱼公主故事……也不是不能理解。”
全星际都承认人类种有先天优势，确实有那三四五六七八个好看得让鱼移不开眼。
“……”希斯眨眨眼，秒懂。
但他不怎想接这句话。
人类种童话也并非全然瞎掰。正如人鱼公主故事那般，鱼系兽种对人类种确有那点天生好感度加成，只不过不是忠贞爱情而是耿直颜狗之情，即使到不见个爱个地步也是动辄七八十个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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