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查尔这声尖叫混在乱七八糟
狂吼里根本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塞壬，你在看什
？】
夏意很不明白凝视远处海水中
片翻腾混乱，从大大小小船底，以及不断掉下海尸体就能大概猜出发生
什事。但他对这些并不关心，就算不在海上，每天也有很多人为各种理由而互相殴斗，只不过末世前人们将争斗化为无形，现在直接抡着刀子上，没有阴谋诡计与陷害，看谁不顺眼就捅刀。
塞壬眨下眼，潜入海中。
技巧全部用上，刀子在两人身上划出深深伤口，还不罢休，竟然用牙开始撕咬。
疯！所有人都疯！！
查尔跌跌撞撞冲到船边，想抓住个人拼命摇晃，但他忽然僵住。
在远离血腥战场海面上，耀眼阳光下，竟然有个人影——这条船比较大，也很坚固，查尔能很清晰辨明那个身影，上半身浮在海面上。银色长发湿漉漉披散在赤裸白皙肩上，微微侧头，能看到头发里两道反光，那是竖着舒展张开耳鳍。
那条人鱼！
夏意疑惑看着他，身边群海怪互相戳来戳去打暗号。
银色长发在海水中氤散开来，塞壬用手指按在夏意唇上，目光专注笑容冰冷：【人类战争，很有趣。】
杀死娜林人鱼！！
查尔也终于听清楚人们疯狂大喊惨叫哀嚎下低沉音色，那是歌声，浅淡而缓慢重复着个调子，认真聆听话，不知不觉整个人都跟着愤怒沸腾起来，好像恨不得撕裂眼前所有东西！身上每个细胞都叫嚣着要冲上去，要战斗——
心中阴暗人，会被死亡缠绕，激愤而欲杀戮人，则会被疯狂主宰。人鱼不止会唱首歌，它们游曳在海洋中，出现在即将倾覆船只前，也会是最恐怖复仇者。只要它们盯上某个人，祈祷你们所信仰神吧，相信死亡才是最好救赎与解脱。
“咚！”
查尔狠狠撞下桅杆，他满脸是血清醒过来，用种恐惧目光注视海面，人鱼已经不见。但是他知道，人鱼定在笑，冰冷而恐怖，死死盯着这边，就好像当初盯着失明惨嚎娜林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