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因为贺陵,天听珩爱屋及乌,对贺家向来友好,还从没像现在样黑过脸,彭沅愣,随即又想说点什,可旁贺锦却抢先步拉住她,相比还看不清形势母亲,他无疑更理智冷静,以前哥夫爱重大哥,顺带也敬重母亲,友爱他们这些兄弟姐妹,可现在大哥捅那大篓子,珩王府可谓是颜面尽失,哥夫憋天,正愁找不到撒气地儿,如果放任母亲继续说下去,他们要面对,恐怕就不仅仅只是他恶言相向。
彭沅是标准大家闺秀,没出嫁前娘家宠着,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白日里喧闹皇城亦陷入沉寂中,位于东城珩王府却是灯火通明,被天听珩带回来贺陵始终昏迷不醒,哪怕已经给他服用疗伤丹药,也催动灵力协助他炼化药性,依然没有任何苏醒迹象,伴随着时间流逝,天听珩脸色越来越难看,伺候仆人莫不噤若寒蝉,生怕个不小心就撞在他枪口上。
“陵儿怎还不醒啊?”
雍容华贵妇人焦躁来回走动,她不是别人,正是贺陵亲娘,护国将军夫人彭沅,因为护国将军贺州还在边关代替禄国公镇守,加上贺陵仗势欺人,强抢他人家产,逼人全家为奴事儿,今儿宫宴,护国将军府并没有出席,她是得知儿子重伤后才从将军府赶来。
“娘,你能别走吗?”
实在是受不母亲来来回回晃动,贺锦起身推着她坐下来,同时不忘用眼神暗示她看看不远处天听珩,今儿哥夫跟以往完全不样,他悄悄打听过,大哥才华全都是假,他剽窃他国圣贤已是板上钉钉事,下午王府外那些文人闹腾就是因为他,丢这大脸,哥夫心里能高兴奇怪。
“珩王,你也别太担心,陵儿会没事。”
错以为儿子是让她安抚儿婿,彭沅改先前焦躁,保养得极好,看起来犹如双十年华脸上尽是温柔,贺陵是她好不容易才找回来儿子,这些年可没少给他们长脸,姑且不论他是否真剽窃他国圣贤,就算是又如何?没有才华,他还是珩王君,照样锦衣玉食,养尊处优!
彭沅并没有参与宫宴,关于宫宴上发生那些事儿,她也只是在询问贺陵为何会受伤时候听两耳朵,是以她根本不知道贺陵具体捅多大篓子,依然有着巨大优越感,丝毫没在意那些文人闹腾,心里甚至还在琢磨着,应该怎找那个突然冒出来狗屁国师讨回公道。
“闭嘴!”
贺陵迟迟未醒,外面闹波又波,天听珩耐性早就濒临极限,眼里哪还有什丈母娘,没让人乱棍叉她出去已经是给足她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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