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这条沟还不够宽,可是周围所有人都已经默认水渠存在,并且没有任何产生怀疑?
这很奇妙。
“叮。”
晏龙低头看眼挂在手套上电脑终端。
来自昆仑基地信件。
“……他们根本不想进避难所,因为平时下棋跳广场舞老人都没获得名额,也不想离开家,说死也要死在家里。”
朱祝苦笑,他明明之前旁敲侧击打过些预防针,然而灾难来,先前说过统统不顶用。
“他们就追问三个问题,个是以后退休金发不发,还有银行存款做不做数,第三个是想把弟女朋友接过来,实在不行送弟去那个城市也行,否则两个小年轻以后见不着面,肯定没戏……说末日他们不懂,可是儿子能不能有对象结婚,这比天塌还重要!”
朱祝气急挥动勺子。
希望家人平安,安抚他们情绪,对上却是跟生存毫无关联琐事。
仿佛夜之间就变得不认识,他们已经尽量把事情往严重里想,但是事情发展得比他们想还可怕——已经有人在网上公布,各国宇宙飞船陆续升空事。
这事动静很大,根本瞒不住。
特别是地球联邦伊甸空间站,在近地轨道上身影被人用天文望远镜捕捉,那个大小根本不可能是普通探测器。
谣言纷纷,外网在盛传“有钱人全部跑”、“各国元首也都不在地球,现在进行公开讲话都是机器人”等等,这些真真假假消息冲击着人们精神,恐慌像是瘟疫样飞速散播。
停工休学,股市关停。
发件人是岁闰。
这还是晏龙第次收到来自“兄弟姐妹”信。
岁闰信很简短,没有漂亮修辞,只是平铺直叙地写她要执行任务,在几天后与昆仑号宇宙飞船起升空,前往未知旅途,这是封告别信。
“……涂教授说,也许还会再见,在火星,或
两边搭不上话,还谈不拢。
朱祝抹把脸,然后颓丧地扒饭。
“对,陆笛呢?”
“……学火星课程。”
晏龙边回答边思索,从什时候开始,大家就默认他们密不可分?看到自己单独人,就会询问陆笛去向。
许多跨国公司宣布裁员所有海外分公司职员,因为不可抗力,没有补偿,只有封通知函。
这让更多、依附这些企业而生小公司陷入绝境,尽管没有宣布倒闭,但是跟倒闭也差不多。
些人不能接受半辈子辛劳化为乌有,跳楼z.sha。
失去财产人,本来就没有财产人……他们聚集在起,又引发混乱。
至于抢劫、杀人,打砸店铺夺取物品事更是多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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