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没人规定幽灵不能在白天逛商场，晚上坐地铁，结交人类朋友，为
人类朋友愤怒地穿墙而出找凶手。
不过，地铁上
人也确实看到陆笛第
个拎起行李箱去砸恐龙。
在那
拥挤地铁里，没实体幽灵早就被“穿透”，幽灵制造假象只是欺骗，不能完全取代人脑思考。
这种不合理破绽是定会被注意！
所以幽灵在那时必定有个实体。
夏教授从腕式电脑里打开加密邮件，然后戴上眼镜，放大那张商场三楼玻璃图片。
“……这是声波吗？不对，像是个稳定生物电磁场。”
夏教授越看越入神，伸手在投影上比比划划，眼睛发亮地说：“这些纹路是生物微波！太不可思议，难道有个无形生命体穿透玻璃吗？还是个高度聚合、粒子稳定、形态完美生命体，看这对称图案！也许
应该称作脑电波精神体？”
金属音箱保持着沉默，好像知道夏教授会有这种反应。
“晏龙，稳定精神体竟然真存在，太不可思议！在这之前以为只是个假说！人类或者智慧生物会在特定情况下摆脱身体束缚，像蛾子蝴蝶那样蜕变，进化为精神体生命。”
封闭区待满72小时。
隔离是为保护陈岩大脑。
因为脑域接受外来干预支配后，非常容易受到外来脑电波影响，所以需要段时间进行恢复。
同时在加载、脱离时候，基地科研人员也要全程佩戴防护头盔，最大程度避免脑电波干扰，所以袁仲夏去探望陈岩时候，也戴着那个像宇航员全封闭头盔。
为让晏龙在基地里随便走动，随时可以说话，夏教授制造很多类似小玩意。
“那，这种精神生命体可以附身人类吗？”
“他是‘幽灵’。”
“说是幽灵也很符合，没有实体，但作为粒子又能稳定传输……等等，你说幽灵？都市怪谈里那个？”夏教授惊讶地扶住眼镜，发愣地看着图片。
晏龙用音箱机械音板眼地问：“所以不能确定‘幽灵’是否活着？”
夏教授本能地回答：“对，不能，他可能是死之后蜕变，也可能是活着时候，主要是没有前例，不好分析判断。”
晏龙沉默地想，这就麻烦，市七院那三个商场员工，可能都不是幽灵。
包括但不限于球形音箱、滚轮机器人、新代电磁生物波定位雷达。
最后个算是工作岗位。
这次飞蛾群聚时，就是晏龙正好在岗，他天生具备对生物波感应能力，使结果分析快倍。
夏教授非常信任晏龙，这次也不例外。
“鳞粉上形成个异常图案？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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