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这种畜生居然能够被称之为爸爸。
向往带着朱娟去张莉家门口,朱娟说什都不敢进去,向往看到张莉悄悄打开个门缝,算是做个见证。
师生二人席地而坐。
“们去报警,让警察
第二日,朱娟仍然没来;第三日,天虽然下着大雨,但同学为给向往送行,都整齐到教室,唯空着座位,是朱娟。
送别仪式简单又热闹,向往中途想抓住张莉问问情况,张莉却刻意躲闪开;傍晚,向往回到房间收拾行李,刚刚收两件衣服,只棒棒糖就地滚出来。
朱娟给那个。
向往捡起棒棒糖,迟疑下,把它塞进上衣口袋,然后出门,往朱娟家方向走去。
朱娟家住在处悬崖之上,几乎垂直山道需要用绳子攀爬上去,向往从来没有爬过这种东西,折腾半天才上去,天已经全黑。
红痕——像是被什绑过,摩擦出来痕迹。
“朱娟,怎回事?”向往接过棒棒糖,蹙眉问她。
“老师,你记得名字呀?”朱娟没回答向往问题,只是这说——她声音脆脆,普通话很好,没有山间乡音,清亮动人;她看着向往,眼睛里面闪动着光芒。
向往哭笑不得——拢共就十三个孩子,他就算再讨厌这个地方,也不至于学生名字都记不全。
朱娟看着向往把棒棒糖揣怀里,这才心满意足地背着竹背篓走;后面几天山中下雨,住起来舒服些,向往心情也随着归期临近,更明亮些。
向往翻上悬崖,路过张莉家房子,刚往朱娟家走,就听到阵非常诡异哭声。
向往表情先是迟疑,然后是恍然,只是瞬间恍然,变成惊恐,然后迅速地转变为愤怒。
向往快步跑向房门,脚踹开房间,朱娟哭喊声音陡然放大,向往和那个男人阵缠斗,最终拉着朱娟,跑出他们家小屋子。
男人叫嚣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似乎能够响彻整个山村:“这他妈是老子家务事,老子想啷个她轮得到你个小杂种来管?”
向往想起刚才,他拿起木棒准备往男人头上砸,被朱娟拖住木棒,朱娟摇头哭嚎,说:“你不要打他,求求你,只有个爸爸。”
倒数第三天,班上好几个同学没有来,向往早上时逐点名,其中几个都有人回答家中有事,唯有喊到朱娟时候,整个教室中鸦雀无声。
向往甚至看到几个男生在交换眼神。
“怎?”向往问。
“老……老师。”位叫张莉女孩从桌边站起来,支支吾吾道,“没什,她家里有事……”
向往蹙蹙眉,有些怀疑,却还是让女孩坐下,暂时把这件事情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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