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执:“……有……有。”
林久:“那就没事儿,这个月23号,和们去趟威尼斯呗。”
……威尼斯,为什要去威
谢执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把手机抓过来,按个免提,放在枕头上,喘气道:“喂……林……林叔叔……”
刺激得谢执眼泪都要出来,能维持这个程度好好讲话,他真是竭尽全力。
“喂小执啊。”林久倒是没听出什异样,“在跑步?听上去声音怪喘。”
严肆明显也听到这句,有兴趣地挑挑眉眼,更加灵活地工作起来。
“嗯……嗯……”谢执含糊不清地回答。
刚才松口只是刹那,下刻,严肆继续做他应该做事情,谢执手指尖都够到手机,却悬在手机上空,颤抖着横动。
“这……这怎接……”
严肆没回答谢执问题,抬眼看看他,意思很清楚——“那就不管他”。
电话响十七八声之后,终于失去耐心
谢执悬在手机上空手收回来,搭到床头上面,握住床头顶端木板,张嘴大口喘气。
将自己整个人裹进去;盛夏盖是轻薄层被单,丝绸质地被单轻盈地从严肆背肌上面掠过,最后只挡住严肆腰部分。
严肆滑到床三分之处,把脑袋埋下去。
谢执垂在床边腿瞬间绷直,另只放在床上脚尖蜷缩起来,脖子往后仰倒,头顶抵在床头上。
“严肆……”谢执无力地喊声,严肆没理他,只是耐心地活动着。
房间里面温度缓慢爬升,灵敏空调感受到温度变化,“咔”声轻响之后,打开制冷,谢执被吹得颤抖,手指紧紧握着床单。
“年轻人啊,多锻炼挺好!”林久那边感慨万千。
“林……林叔叔……”谢执含泪问,“有……有什事情吗?”
“你这是跑多少米喘成这样。”林久不由又调侃句,“嗯啊,有事。”
谢执眼角颗眼泪滚出来——纯粹生理性。
林久:“就是问问你和严肆有申根签吧?”
但仅仅是两秒之后。
谢执手机再次响起铃声,谢执眼睛里面是不受控制泪水,视线模糊地看过去,来电显示——林久。
接着打两遍,肯定是有重要事情,这不接都不行。
可是严肆……
严肆假装没听到,干脆看都不看谢执,只管自己那点事情。
就在这时,在床头柜手机响起来。
谢执目光迷离,下意识看眼手机铃声响起来那边,低声道:“等……等下……有……有电话……”
严肆没有理他。
“是……林叔叔……”谢执艰难地看清来电显示。
“嗯。”严肆松口,“那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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