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严肆听到门开时合页声轻微嘎吱,然后谢执从楼梯顶上探半个脑袋出来。
“下来吧。”严肆手指抱在胸前,手指抬起抵住喉结上下轻轻滚动。
“你……”谢执在楼上按住自己裙摆,小心翼翼地往后退步,“你闭上眼睛,……才下来……”
“ok。”严肆答应得很爽快,直接把眼睛闭上,“闭好。”
谢执探头探脑,确认严肆是真闭好眼睛,这才把裙摆往下拉拉,小心翼翼地往下走。
“……”
“……穿就是。”
谢执被严肆迷得昏头转向,最后心里都是不能让自己宝贝受这种委屈。
这件事情本身没啥错。
但谢执唯疏漏就是。
腿,然后把脑袋再次躺,枕在谢执膝盖上,语调低沉:“但是也很委屈……”
腿上趴这大个人,却软乎得像金毛样,谢执伸出手,揉揉严肆毛头,轻声问他:“怎就委屈?”
严肆:“穿女装谢执小朋友全网都看过,就没看过。”
谢执手还插在严肆发间,听到这句话后,缓缓地僵硬住。
严肆:“明明是为穿,次都没看过,这公平吗?”
上次穿这套衣服已经过去很久,这几年中谢执又长两厘米,裙子就显得更短,走在楼梯上,什都遮不住。
衬衫经过几年时间,也好像比以前更薄,近乎透明层覆盖在谢执身上。
严肆早就已经把眼睛睁开——就在谢执走下第二格楼梯时候,本正经地盯着谢执按着裙摆,小心翼翼下楼梯。
怎
他家宝贝貌似是今年北电第名,吃天赋都能演辈子戏那种。
那种所谓天大委屈——说不好就是种表演。
谢执上楼换衣服,刚才还脸受天大委屈严肆脸色变,翘个二郎腿,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盯着楼梯看。
时间分秒地过去,严肆看着楼梯,很有耐心。
上下楼隔音般,严肆能够听到从楼上关上卧室门里传来丁零当啷声音,皮带金属扣和地板接触,然后是拉拉链声音。
“……但是。”
“就当限定品。”严肆问,“也不给看吗……?”
说话之间,刚才侧趴在谢执腿上严肆把脸抬起来,好看眼睛里面有无尽不甘心,严肆语气中委屈里带点商量,说不好……似乎还有小心翼翼。
谢执看着严肆眼睛就不行,不要说还有这种声音加持——普天之下,没有任何个人受得这种程度要求。
刚才放在严肆脑袋上手指滑下来,路滑到沙发上,谢执曲起手指,攥住之前严肆摆在沙发上那套制服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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