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肆和纪泽阳还在商量采访时候,谢执已经举着那张纸,缓步到女生身旁。
男生还在劝说女生,忽然听到有人走过来,回头看,人都愣。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话说自家女友只说过不能舞到正主面前去,那正主舞到自己面前来,咳……这怎算???
男生呆愣愣,只能拍下女生肩膀,女生正在哭,什都听不进去,刚准备抬眼睛发脾气,抬眼,泪眼朦胧中,看到谢执修长身影。
训练官最后道:“乱七八糟。”
训练官可能听不懂,但谢执多年混饭圈,又怎会听不懂。
谢执想想,在自己口袋中翻翻,翻出张早上给工作人员写签名时留下来草稿纸。
谢执捏着那张聊胜于无草稿纸,过去找严肆。
严肆正在打电话:“不想现在接采访,高考累那久,不想他再……宝宝,什事儿?”
“停,停下——”训练官要不是躲闪及时,差点被两个人撞到,只能无奈地看着谢执从严肆背上跳下来,头乱发地走到自己面前。
“训练官,怎?”谢执眼尾被吹得有点红,不好意思地顺顺自己头发。
“说来话长。”训练官说,“这边有狗仔要堵你们,带你们走个小路,绕条道出去。”
严肆眉毛微微簇,拿出手机,到边去给纪泽阳打电话。
“您也知道们狗仔吗?”谢执看眼严肆,和训练官说话。
“写个to签。”谢执拿着纸笔过来,上面已经写句话,写是【谢谢你保护们】,他签名,还差个严肆,“拿去送人。”
严肆点点头,没问为什,把纸签交给谢执,看谢执走,才继续和纪泽阳打电话。
“也不是想让泽阳哥难办。”严肆说,“但是真想让谢执休息下。”
严肆:“这样吧,那些你推掉采访们统都接,你关系好媒体安排在前面接专访,只是不是现在,等高考出分后,行吗?”
纪泽阳啪啪打字,倒是有点欣慰,只说:“哟,这温暖?那就承蒙严少美意,去安排。”
“不知道,你们粉丝跟说。”训练官说,“姑娘哭惨。”
训练官边说,边指指离他们有几米,坐在山地上男女,女生正在哭,肩膀抖抖,男生没办法,只能在边干着急。
训练官:“说什,哎,也听不明白,就是说她微博虽然没带定位,但是之前有个微博在重庆打卡过,扒出来,什哦,听不懂。”
谢执:“……”
训练官继续说:“你们年轻人说话怎都听不懂,还有什不能舞到正主面前,离什什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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