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肆进卫生间把谢执盆子洗洗,毫不客气地用于霁和沈飞语开水瓶里开水烫下盆子,又接盆温水出来,把行李箱里毛巾拿出来,扔进去,准备给谢执擦手擦脸。
帕子扔进盆子中拧
严肆做完这切,才走过来,把谢执外套和鞋子都给他脱,把他打横抱起来,塞进被子里。
谢执被严肆弄来弄去,塞进被子里时,仍然还是闻到股霉味。
重庆整个秋冬都是不断雨水,被子再怎抽真空,最后还是会有股霉味。
但是……为什会抽真空呢?
家里有地方晾被子,而且阿姨每周都回来换……
谢执酒量,忽高忽低,变幻莫测。
谢执还有最后印象,他在能够认出严肆最后刻,晕晕乎乎地走到严肆身边,知道实在不能像以前喝醉那样随便就亲,只能聊胜于无地往严肆肩膀上靠。
谢执并没有睡觉,也不是喝醉。
反正谢执眼睛还是睁开。
只是……谢执突然发现,整个世界变成片有起伏光斑,别人声响也连成片,完全分辨不出来里面是什意思。
严肆也有点头疼。
说得真好!
早知道谢执是这个酒量——打死也不会让他喝!
话说夏天那次喝大扎葡萄啤酒谢执都还能活蹦乱跳,今天只喝瓶纯啤就晕,实在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严肆实在拿他没办法,只能勾下身,把谢执打横抱起来。
啊对,刚刚关键词是重庆……
自己回重庆,回宿舍,要准备高考。
重庆这里没有暖气,睡进被窝里面都是冷冰冰,也没有严肆可以抱。
不能和严肆每天睡在起。
不能每天抱着严肆睡……
但这肯定不是喝醉!!!
再然后,谢执感觉自己身体轻,他被抱起来,或者是被扔进海里面,反正就是颠颠,起起伏伏。
不知道颠簸多久,谢执感觉自己被放在把椅子上,靠着个硬硬物体坐着。
严肆走到谢执柜子旁边,抽出包抽真空棉絮,扯开拉链,把空气放进去,棉絮抖出来,扑在床上。
然后层床单,最后是棉被和枕头。
“那场地麻烦你们收拾下。”严肆说,“带他先回宿舍。”
“行。”于霁马上说,“床们之前都帮班长擦过,你把他柜子里面东西拿出来铺上就能睡。”
严肆道声谢,抱着谢执,踢开天台门,往楼下走。
谢执也不知道自己怎就喝晕——其实于霁也就给他瓶,毕竟他们还是学生,偷偷喝点代谢掉倒是也没关系,喝多影响明天上课,这绝对是不行。
可问题就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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