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谢执坐在明显小很多教室里面,把滚烫脑袋抵住冰冷课桌,忍不住叹口气。
状态不好是真,毕竟现在还发着三十八度多烧,谢执光是坐在这里都天旋地转,耳朵里嗡嗡作响。
监考老师进来,看眼谢执,把卷子交给自己同事,下来看他。
“同学,你没事吧?”监考老师走过来问,“需要帮
谢执抬起头,冲着眼睛,轻轻摇头。
谢执只手按住严肆,另只手,则是放到自己帽檐,轻轻地将帽子取下来。
全场寂静,看着谢执苍白脸色,和暗淡眸光。
看着他轻轻吸口气,然后微笑,眼眸变得坚定。
“承蒙大家厚爱关心。”
媒体们敏锐地抓住这个新闻爆点,结合严肆护着他姿势,瞬间就开无数个脑洞。
但多数不敢问。
只能挑可以问,在谢执耳畔吵吵嚷嚷。
“谢执谢执,看你脸色这苍白,是生病吗?”
“是说是复习压力太大?太紧张才会这样?”
严肆当着所有人面,绕到副驾那侧门边,拉开半个门,自己先凑进去,将谢执帽子翻起来,给他戴上。
“下来时候小心点。”严肆捏住谢执胳膊。
谢执:“没关系。”
事实上,发个晚上烧,加上根本没吃什东西,谢执怎可能没有关系?
谢执浑身都酸软,没有人支撑着,走路都是晃。所幸严肆手臂非常有力,扶着谢执下来,然后把他往怀里拉,以种保护者姿态,将谢执固定住。
“目标没有改,北电第,说到做到。“
“至于写不出来——为什写不出来?”
“只要内心那只笔永远为想动人而动,就永远不会写不出来。”
喜欢严肆会因为生病就不喜欢吗?
既然不会,那为严肆而动笔谢执,就永远不会丧失信心。
“对于今天复试你有信心吗?”
“是担心今天写不出东西吗?”
“之前说过北电第,是对自己太自大,现在要回收自己那句话吗?”
“你们——”严肆才听几句,手背青筋,bao起,差点直接骂出口。
不过,严肆才说两个字,他手腕就被个略滚烫手按住。
……什情况???
媒体集体傻。愣会儿才想起来拍照。
快门声中,严肆把谢执帽子给他又拢拢,带着他从车头绕过去,往北电大门走。
媒体们开始只是拍照,但是很快,就注意到谢执不对劲。
被严肆抱在怀里谢执脸色苍白,兜帽遮盖上半部分脸看不清楚眼睛,但纯看嘴唇,也能看出他嘴唇干裂,没有丝毫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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