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多规矩吧。”白翰墨笑眯眯。
“要。”严肆不仅有规矩,还给白翰墨带来礼物,“这是爸爸上次去云南拿回来人参,老师吃点,补身体。”
“这也太贵重。”白翰墨婉拒。
“请您收下吧。”严肆说,“辛苦你照顾小执。”
“不辛苦。”白翰墨这说,还是摆摆手,不收人参,又把谢执拉过来,捏捏他手,“是小执照顾——有他在家里,会觉得心情好很多。”
白翰墨听谢执这话,又忍不住笑起来,谢执被他笑得眼尾通红,最后只能举手投降。
“算白老师,您别笑。”谢执随手摸旁边本书,挡住自己脸,“还是看。”
“哈哈,咳咳。”白翰墨边笑边咳,又倒杯水,给自己润润,最后再笑起来,“你确定要再看看书吗?”
白翰墨边喝水,边望向窗外,抬起手,往窗外指:“那里有个人,好像已经等你很久。”
外面等着人是严肆。
最后,点点头。
白翰墨眼睛里更是惊讶:“……紧张能不能过?”
谢执:“……不是。”
白翰墨:“那是?”
谢执:“紧张能不能市第。”
严肆看看白翰墨,没有再强迫他收,只是不动声色地将人参放在背后木桌上,隐匿在黑暗之中。
“好。”白翰墨松开拉谢执手,“去吧,明天查分,给你放个假。”
“唯要叮嘱是。”白翰墨这句话是对严肆说,“不要玩太疯,后天学生回来,还要继续做卷子呢。”
在场三个人都是成年人,那个“玩太疯”,是玩什,怎太疯,大家心里都颇有逼数。
严肆
大冬天仍然是条破洞裤,圆领衫,毫不怕冷般地在院子里面戳着。
谢执裹着羽绒服,和穿起码三四层白翰墨起出去,也顾不上老师在不在,连忙把自己围巾摘下来,给严肆裹上。
“不冷吗???”谢执质问。
“还好。”严肆虽然这说,却还是勾下脖子,让谢执给他绕围巾。
分钟后,围巾绕好,严肆直起身来,又冲白翰墨微微鞠躬:“白老师,冒昧过来。”
所以说,做人留线!!!日后好相见!!当初吹自己能拿市第时候怎就没想到留点底??
你就是吹个全市前十,也比这个好啊???
“哈哈哈哈。”白翰墨听到谢执这声低如蚊吟般回答后,忍不住大笑起来,“嗯,挺好。”
谢执脸都快给白翰墨笑红,而白翰墨轻咳两声,最终,还是收笑意:“不错,教出来学生,应该是能拿市第。”
谢执:“……老师教得好,学生可能学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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