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执脑袋只剩个嘴巴和鼻子能看见。
“睡觉,小朋友。”严肆在羽绒服下把谢执搂住,又将羽绒服边角往谢执腰下面塞点,掖好。
“严……”
谢执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感觉到帽子上传来轻柔吻。
严肆抱着谢执,隔着帽子亲亲谢执额头,抱着谢执手掌轻拍拍他大臂,低声道:“晚安。”
严肆:“听男朋友。”
严肆嘴角略弯,把后脑勺往餐厅软座靠背上靠靠,分担些重量,没有完全压在谢执肩膀上头。
谢执衣服上也是火锅香味,严肆闭上眼睛,就好像走在山城入夜大街上,街头巷陌都是这个味道。
严肆今天忙天,确实有点困,但也没睡得很踏实,他能听到周围人起来上厕所,和地勤添加食物,低声和乘务组打电话声音。
半夜十二点半,严肆挣开眼睛,谢执正保持着端坐姿势凝视,严肆抬眼就看到他眼底红血丝。
“就是……怕外公外婆担心。”
严肆看着谢执顶着软软头发,眼睛湿漉漉地说这句话,心都软,过去把他搂在怀里,摸摸他耳朵。
“累不累?”严肆问,“先睡会儿。”
“不睡。”谢执说,“你睡。”
严肆:“……”
凌晨三点,重庆雨势渐小,经过塔台判断,获准起飞。
群人困得七荤八素地被赶上飞机,丧尸般地上飞机下飞机,等到纪泽阳在机场接到他们,正好早上七点钟。
“差不多,正好去趟宿舍,把他们接出来,给他们做妆发。”纪泽阳拿来两袋肯德基早餐,给谢执、严肆人发袋。
“谢执去哪里?”纪泽阳看着谢执吸管戳豆浆,顺手递给严肆画面,面无表情地问。
“吗?”谢执想想,不太确定,“白老师
严肆从谢执身上爬起来。
严肆动谢执就感受到,回头去看他,问:“睡醒?”
“嗯,醒。”严肆边说,边抖抖羽绒服袖子,往下脱。
谢执有点困,懵懵地看着严肆动作,分钟后,严肆羽绒服脱好,翻面抖开,变成床轻柔羽绒被,搭在自己和谢执身上。
严肆又摸摸自己背包,掏出只折叠皱巴巴渔夫帽,扣到谢执脑袋上。
谢执伸出自己右手,按住严肆侧脸,把他往自己肩膀上推推,然后,又伸出食指,抚摸过严肆眉骨。
“快睡。”谢执用种哄小朋友睡觉轻柔口气说,“养精蓄锐,明天还要录综艺呢。”
严肆闭着眼睛让他摸,听谢执说话。
谢执:“男朋友……在任何综艺上,都必须是最帅那个。”
严肆失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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