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谢执外公吓跳,看他,又回头看谢执,“你同学还会开车?怎回事?”
谢执:“……”
这件事情,就说来话长。
谢执想想,福至心灵:“他复读。”
严肆眼睛微微睁大,片刻后,笑着点头:“外公,复读。”
中心意思如下:“可怜崽崽。”
毕竟,都这个时间节点,严肆身边也没个家人陪着,恐怕和谢执情况差不多,都是父母疏于关心那种。
“行,年轻人就是要独立。”谢执外公看破不说破,空手拍严肆手背,把他拉住,“你叫声外公,就把你当外孙,走——外公请你们吃饭。”
重庆遍地都是火锅,但第三天谢执还要考试,当然不能吃那辣,谢执外公开车接两个人去邮电大学附近找家汤锅吃,又在附近酒店住下,方便第三天谢执直接去考试。
谢执和严肆作为“同学”,理所当然分间。
爸爸妈妈,过去啊。”潘言咋呼阵,在人群里看到两个身材如模特,颜值像天仙人,立刻和谢执外公外婆告辞。
老两口挥别潘言,又看看戳在这里,没有任何动意思严肆,交换眼神。
谢执外公开口:“小严……是小严吧?”
严肆:“外公,是。”
谢执外公:“你家人呢?”
“哦……”谢执外公懂——艺考本来就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复读不容易,他不歧视严肆,就觉得心疼。
复读严肆扛起开车重任,稳稳当当地把车开到邮电大学外面,然后也进不去。
考试期间,学校不开放社会车辆进入。
“外面雨大。”严肆拿起车上唯把伞,转向后座老人,“外公外婆就别下去,进去送送谢执就好。”
谢执外公本来想送,但外面雨确实不小,等会儿如果自己摔反而给谢执添麻烦
第二天清晨,谢执和严肆吃完早餐,严肆拿个快餐盒,和外公刚下楼。
谢执外公看着外面瓢泼大雨,就忍不住开始犯愁。
“这怎办呢?”谢执外公皱眉,看着外面坡度很大山路,“下雨天都不敢开车。”
这个酒店开车到邮电大学就十分钟,路程不远,但都是湿滑山路,谢执外公毕竟年纪大,不敢开这有危险路段。
“外公,来开车吧。”严肆马上说。
个在北京墙上作画,个在满世界飞来飞去搞钱,对——还有个哥哥,辅助那个全世界飞来飞去搞钱。
怎?
严肆乖乖道:“在工作。”
谢执外公:“哦——”
谢执外公“哦”完,又回头看谢执外婆眼,两个人眼神对,基本上也把关于对严肆想法交换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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