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挥完笔,正满意点头,
林久“哦”声,看上去点不惊讶,只是若有所思。
林久端着牛奶杯放到嘴边又喝口,咽下去时,露出个老谋深算笑容:“北电总来说,输出演员人才并没有中戏那多,这不是黑他们,是从数据看出来。”
严肆“嗯”声。
林久:“所以,其实如果要考,还是应该考中戏。”
“没关系,在哪儿都行。”严肆笑起来,“您不是说吗?有天赋。”
“您意思是……”严肆眸光暗,听懂其中话,“也就是说……其实不适合?”
林久:“着急什,还没说完呢。”
林久看看严肆,点评道:“你——天赋还可以,觉得演得不差,但如果你能去科班深造下,那就更好。”
严肆:“嗯。”
林久:“可你都大学,怎去深造——对,中戏倒是有个暑假班,不过是面向高三学生,你想去话可以帮你联系。”
“闭嘴吧你。”林久单手捏着红枣牛奶,扶扶自己腰,然后轻声“嘶”下。
严肆还有什不明白。
温随心嘲笑够林久,开心地走,林久喝口牛奶,怅然叹气,揉揉腰,支撑不住地找个地方坐下,这才有空关心严肆。
“怎样,送走小朋友,感觉你精神状态还不错?”林久问。
“反正很快也能见面。”严肆说,“对林叔叔,有事情想和你请教。”
温随心后来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严肆要退学考北电,面对严肆这种行为,温随心表示:“这还差不多。”,然后之后在片场也默默对严肆更宽容些。
二月底,严肆戏份杀青,开个小型欢送会后,严肆飞机,当天回家。
严肆家在京郊租个不大不小山头,徽派建筑非常不合时宜地立于北方山头,走近看,白墙上绘满单色山水水墨,派仙风道骨之感。
严肆推开木板门,刚进去,就看见位穿着水蓝色比甲女人背影。
女人撸着袖子,正对白墙挥毫,泼墨成山,大气磅礴。
“不,谢谢林叔叔。”严肆笑着说。
林久抬头看严肆。
严肆:“不打算去中戏,准备去北电。”
“啊?”林久蹙眉,想想,问,“没听说北电有这种项目啊。”
严肆:“重新高考,再去北电。”
“放。”林久说。
严肆:“林叔叔,你觉得……适合演戏吗?”
林久:“实话实说?”
严肆:“当然。”
林久:“反正直觉得吧,这世界上不存在不会演戏演员,只有不会调教导演——可惜,这国内会教演员导演真太少,数都数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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