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执捏住严肆大衣领子准备
严肆:“……想背背剧本,你快睡,去外面睡沙发。”
严肆说完,也不管谢执意见,把自己大衣从墙角衣架取,赤脚走到外面。
把抱枕拿个当枕头,严肆刚往沙发上靠,大衣还没盖上,就看见他们房间门开条窄缝。
谢执站在门后,看着他。
严肆只能坐起身来:“出来干嘛?不是让你睡觉吗?”
最后遍,两个人都满意,这才终于把衣服收起来。
严肆没有直接把衣服挂好,而是随便扔到地上,皱成团。
严肆掀开被子,彻底冷静下来,说:“睡吧。”
彻底冷静下来——个屁。
刚刚讨论戏剧时,因为谈是正事,严肆确冷静,可是他刚才躺上床,刚才感觉到谢执个翻身,瞬间又不行。
把聪明摆在明面上都不是聪明,严肆明白谢执意思,认同地点头。
谢执拆完衣服,又冲杯咖啡过来,染些污渍上去,然后,他擦干净自己手,拿起宾馆张手帕折叠。
严肆看着他折叠好手帕,把手帕放进上衣口袋里面,把它调整得几乎看不见。
谢执拍拍上衣口袋,对严肆说:“这,才是你缜密。”
严肆:“用在去茶馆喝完茶那段?”
谢执:“你……你明天还有试镜,睡沙发吧?”
“……”严肆觉得又窝心,又烦躁,挥挥手,往里面赶人,“你睡什沙发?明天发烧还要抱你去医务室,快点进去睡。”
谢执不听严肆,拉开房门往外走。
严肆注意到,他往外走时,也是赤脚。
“睡沙发,发烧也没事儿,放寒假,可以生病。”谢执走到严肆身边,伸手要去拿他大衣。
面对黑暗天花板,严肆用背诵剧本法,冥想宇宙法,等多种方法,都还是冷静不下来。
不知道过多久,严肆翻两个身,悄无声息地坐起来。
“严肆?”谢执声音也瞬间在他身后响起——那个声音也很清醒,不像是刚刚醒过来,而像是根本没睡。
严肆没心思注意这些,他背对谢执,问:“吵到你?”
谢执:“没有——你怎?”
谢执:“差不多——那段剧本里没写你动作,但想,你应该是在喝完茶之后拿热水浪浪你杯口,热水泼地,拿出手绢,把碰过地方,都仔细擦拭遍。”
严肆:“这套动作应该做得很快。”
谢执:“就是这样。”
严肆:“收帕子时,要和你样,仔细折叠,把它装得根本看不出来。”
谢执把衣服递给严肆,严肆套上外套,按照刚才他们所说演绎几遍,谢执帮严肆挑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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