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讳疾忌医是不好。”
讳疾忌医?这倒是个不怎常用词语——严肆思维飘忽得有点远。
谢执:“到底哪里上火?去给你买点药?”
严肆思绪飘回来,定格在谢执担忧脸颊上,神色复杂。
哪里上火?还能是哪里上火?
谢执挑口面吃,不再和严肆争论为什要坐飞机出去玩这件事情。
反正去哪里都是玩,只要和严肆玩,谢执是高兴。
谢执吃口,忽然又想到什。
谢执抬起头看看,往严肆面前看去——严肆面前只有杯水,加三块冰,外壁有点湿润。
严肆手指搭在玻璃杯上,指尖被冻得有点红。
“嗯?”严肆端着杯冰水,喝半口,“昨晚不是跟你说过吗?”
谢执:“什时候说过?”
“睡觉之前?”严肆不确定,“说带你出去玩。”
谢执:“……”
严肆:“没说?”
愈烧愈烈。
谢执蹭他小腿那下像是被什人剪辑后回放在他脑海之中,简直是挥之不去。
严肆实在没办法,回到房间里面,到零食柜那里找包pocky,以pocky代烟,聊胜于无地在冷风中叼着,怀疑人生。
吃半包pocky后,严肆放在边手机亮。
严肆大哥微信来。
当然是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有消停过某个地方非常上火。
严肆昨晚最后还是举手投降去浴室,结果早上起来
谢执:“你……就喝冰水吗?”
严肆:“嗯,有点上火。”
“上火?”谢执有点着急,“怎突然上火?是行程太辛苦吗?有清热药,你等等,给你拿——”
谢执边说,马上回头翻自己书包,但拉链还没拉开,严肆就阻止他。
“没事。”严肆说,“喝点冰水就好。”
严肆倒确实是说。
但是谢执理解“带你出去玩”,无非就是城里走走逛逛,或者礼嘉欢乐谷日游,那就已经叫出去玩。
谁能想到是要坐飞机出去玩啊???
严肆:“不想和出去?”
谢执:“没那说。”
严肆大哥:【那边说可以。】
严肆大哥:【钱你自己付,听到没有!】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机场,头等舱休息室内,谢执和面前碗牛肉面对视懵逼,面面相觑。
个多小时前,他被严肆从床上拽起来,对方也没说为什,就把他和羽绒服起丢进卫生间里面,给不到十分钟洗漱时间,又囫囵把他拽出来,直拖上车,然后,来到这里。
谢执拿筷子拨弄下牛肉面,抬起头,欲言又止,最后才道:“所以……们……为什会来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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