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执听,心马上就悬起来——以前他只是在台下看着严肆,
严肆:“所以呢?班长准备怎鼓励下?”
谢执:“加油……”
严肆:“嗯?”
严肆:“你好,叫严肆,很好,你好吗?”
两只胳膊肘撑在窗台上,冬季冷风吹过来,严肆清醒些,听着谢执在他耳边气声,心情瞬间又明朗些。
谢执终于反应过来给他打电话是严肆,他连忙翻开本语文书立起来,装模作样地躲在书后面,按住自己“砰砰砰”,突然就过速心跳。
谢执:“严肆?你不是……不是要开演唱会吗?”
怎还有时间打电话?
严肆:“只是觉得,当猪,是因为有人愿意给点桌子菜,有人给你买过桌子菜?没有。”
严肆:“所以,你就是纯粹猪而已。”
严肆:“高下立现。”
谢执拿饭卡给自己刷桌子饭菜,那是招待,是热情,是喜欢,自己吃完,是对班长尊重,回礼,还有喜爱。
严肆得意都还来不及,只觉得汪平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后台圈,严肆面向汪平,精准点炮:“狗儿子,你看你饭量,像个现役爱豆吗?”
这是个设问,因为严肆马上自问自答:“你不像,你像只猪。”
汪平精准地从高级盒饭里面挑出只虾,用嘴巴剥壳,毫不客气:“彼此彼此,某个在食堂把所有饭菜都吃完人,更像只猪。”
食堂?都吃完?
那只能说是《明星同桌》。
谢执:“是……紧张吗?”
那偌大个舞台,面对几万名观众,即使严肆是那有经验艺人,也许……也会忍不住紧张?
想到这里,谢执就担心起来严肆。
严肆其实并不紧张,他是享受舞台那款,人越多,他越疯。
严肆:“是啊,好紧张。”
带着自己顺畅许多心情,严肆走到窗边,拿出手机,翻出个电话号码,准备给让他心情好起来那个人打电话。
晚上六点三十,严肆知道谢执还没上完自习。
谢执刚刚编辑完微博,刚刚发送,还没来得及看下评论区,电话就响起来。
炸响在耳边铃声很突兀,马上就要上课,谢执吓得抖,慌忙地按开接通,根本没看是谁。
谢执:“喂……你好。”
想到这里,严肆表情忽然变得舒缓些。
严肆:“你说得好。”
汪平端着盒饭,难以置信地把严肆盯着——此人是脑子终于坏掉吗?被自己骂猪,说自己……说得好?
汪平忧心忡忡,又吃筷子五花肉,担忧道:“你脑子没问题吧。”
严肆:“没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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