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小曼有些漫不经心地抬头问：“什
？”
宋文没有绕弯子，直至主题：“很多人都说是听从鱼娘娘
命令，现在却没有明显证据能够证明于蕙芝就是他们所说鱼娘娘。你能够给
们提供其他证据吗？”
戴小曼犹豫
下道：“吗？这个在第次审问时就说过，只是远远见过她，并没有直接接触过。”
“可是她人已经死……”宋文有些为难地皱眉，“那戴小曼，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鱼娘娘可能只是个代号，是负责统筹安排最高指示人，是负责对外接活联络人。于蕙芝可能只是替罪羊，鱼娘娘有可能并不是她？”
单从鱼娘娘这个词，这个称谓，根本无法做出什判断，年龄，甚至是性别，都不定。
。
在他们对面，戴小曼已经坐在审问椅上，最近她已经来过这里好几次，对环境熟门熟路，神情也放松下来。
就是此时她刚刚从被子里被狱警提溜起来，又被押送到这里，不住揉着眼睛，她妆容早就已经洗去，身上也换身囚服，这样衣服，张素颜，还是难以掩饰她眉目之中妩媚之态。
宋文坐好以后，对着旁观察室做个手势，坐在对面徐悠悠和叶筝就开始进行视频录制。
今晚特殊情况，他们直加班到现在。
甚至有可能，鱼娘娘不是个人，而是两个人。
他们对这个人解，只是来源自数处口供，其中只有戴小曼口供明确指出鱼娘娘是位中年女人。
戴小曼愣下：“这个，应该就是她吧……并没有听说有别人有那大权限。”
“倒是觉得，鱼娘娘可能是其他人。”宋文说到这里，看向坐在对面戴小曼。
陆司语忽然抬起眼眸，目光直视向她，缓缓开口，“比如，鱼娘娘，也可能是你……”
徐悠悠觉得有点突然：“宋队这是想问什？邵金庭刚死，现在为什又忽然要问戴小曼？”
叶筝摇摇头：“也没什消息，只是听说队那边跟着邵金庭那组晚上遇到些事。”
审问室里，戴小曼似是觉出来这次和以前几次有些不同，捋下自己耳侧头发问：“宋队长，已经足够配合，你们也已经把所有孩子找到，还来找问什。”她说到这里，眨眨眼抛个媚眼，“莫非你是三更半夜，想见？”
陆司语坐在她对面，低垂着眼帘，直没有出声。
“们有重要信息想要和你核对。”宋文严肃开场道，“虽然，于蕙芝已经死，但是在对其他人审问中，们却无法确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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