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快睡觉时候,陆司语麻药劲儿完全过去,连翻身都有点困难。
看宋文在那里准备打开沙发床,陆司语忽然开口道:“睡不着,你能不能过来陪?”
宋文听这话,马上坐到陆司语床边:“怕影
陆司语抽空睡会,直睡得迷迷糊糊,他醒来时,身上出层薄汗,伤口处疼痛不断,但是可以感觉到,那些血肉是在生长着。
宋文忙完回来,就去拿毛巾,用热水浸透,帮陆司语擦身体。
手术时,护士和医生虽然也会擦去血迹,但是明显要粗糙多,指缝里还有身上些地方,那些血迹还在,宋文帮他撩开衣服,绕开伤口,温热毛巾从腰侧,绵延而下。
宋文擦得很小心,也很仔细,直把那些血迹都擦得干干净净,最后换毛巾,给他擦擦脸。那种感觉,就像是在为自己家娇贵猫梳理好毛。
全都弄好,宋文扶着陆司语躺下,自己坐在床边,看着他。
胁。
那是他弱点,那是他顾虑,如果他有任何轻举妄动,或者是退缩话……
这次是把钝刀,下次,可能就会是把利剑。
不管初衷怎样,这多年过去,他早已经被黑暗所侵蚀。
他们在做事,法理都不会容下。
因为受伤,陆司语脸色比往日还要白上几分,那是种缺乏血色冷白色,衬得眉目漆黑如画,此时他下颌微微紧绷着,显然是在忍耐着疼痛。
陆司语身上暖和轻松很多,感觉到宋文在望着自己,眨动下眼睛,侧头问他:“在看什?”这转头,颈间红痣随之动,病号服下露出半截线条清晰,平直锁骨。
宋文伸出手捋下他前额头发道:“心疼你。”
只要想到他又受伤,就会心疼到心底发紧,难以呼吸。
他想要照顾他,保护他,想要让他安全,想要给他这世界上最好切。
可笑是,越是他们这样坏人,就越是希望对方对于自己忠诚。他们互相试探,谁也不希望,成为被背叛那个人。
顾知白目光也落在那盘棋局上,事到如今,又该如何破局呢?.
入夜以后第附属医院,探望时间已过,整个医院开始变得更加安静起来,特别是VIP特需病区,日均两千床位费堪比五星级宾馆,并不是人人都付得起。
特需病房陪床条件也要比其他病房好上很多,那张沙发床打开以后,就是张标准单人床。
送走顾局他们,宋文和护士站特别叮嘱过,又出去趟,个是要把两个人之前行李送回去,再个就是要从家里拿过来些衣物和常备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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