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继续问:“你带着陈颜秋去诊所看病,好像不止去次。”
“第二次是因为他在小旅馆里发病,觉得自己快要死,他打电话给,求在他死前原谅他,否则他死都不会安心。有点同情他,对于顶包事情,他开始也并不知情,而且……他还是个孩子,比女儿还年纪小些。总不能见死不救。”
“你家那个南城塔模型是哪里来?”
张从云抬起头来看着宋文:“警官知道你们在想什,们并没有多亲近,给他买药以后,看他终于好起来,那天和他说,老伴到死也没有登上南城塔,拒绝他金钱上弥补,他就想要买个赔给。”话说到这里,张从云眼神终于动下,“事实上,到昨天,你们找,才知道他已经死。他
丛云摇头否定这点,“知道他和老婆车祸有关系。也知道,他不是真正撞死老婆人。”
“你是怎知道?”
“是他和说。”张从云声音冷静而沙哑,仿佛不带有感情,“在老婆死以后,有天,忽然接到个电话,电话里人说,能够告诉老婆车祸相关隐情。去,这个人就出现。”张从云说到这里,指指桌面上照片,“然后就见到那个年轻人,他告诉整个车祸过程。他是在个群里,接到这个任务,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然后呢?”宋文追问。
“最初是憎恨他,恨不得把他打顿,或者是杀。因为他存在,撞死老婆真正凶手,没有得到惩罚,现在都不知道,那是哪个王八蛋撞死人。老婆死,更不应该作为他挣钱方式。”张从云说到这里,靠在椅背上,“他说他愿意赔偿给,没有要。质问过他凶手是谁。可是他和样,对整件事情并不知道多少。然后还没打他,他就自己晕过去。没办法,就把他带到附近诊所去。”
“所以,你就这,原谅他?“
张从云低头看向自己手:“知道他病得挺严重,病死是早晚事,能怎样呢?老伴已经死,也得到赔偿。不能永远陷在那场车祸里,还有自己生活。”
傅临江问:“知道当时车祸有人顶罪,你为什不报警?”
“你怎知道没有去过?”张从云看向傅临江,冷笑着说,“当时就找交通局那边,说那场车祸有问题,你知道那边人问什。”他顿下,继续说,“他们没有问是从哪里知道,有什证据,而是问是不是赔偿金不够多。”
这样结果,确是让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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