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微微皱眉,这听来,这个地下市场,恐怕比他想象还要大,而且买家和卖家都在自主选择:“那陈颜秋那次呢?中介人有没有提,是谁要他办事?”
“背后雇主,不知道,也不认识,更不好奇。”灼灼好像有点被宋文问得不耐烦,她抬起头看窗外眼。
陆司语索性把那个装钱信封拿出来,摆在桌子上。
灼灼目光就被那个信封吸引住,像是男孩看到心爱赛车,像是少女看到心仪化妆品,像是饿极人看到人间美味,她微微眯眼睛:“不过关于这中介,还是透露给你们些吧,南城有个叫做鱼娘娘女人,专门接这种打工活,她手下养着长工,也养着中介。长工就是需要长期从事特殊劳动人,很多长工都是从小孩子养起来。短工会由中介从们这些下游工头提供人选里面寻找。”
说到这里,灼灼又垂下头:“是拿钱办事。其他就不知道。”
二月底吧。”
“具体时间。”宋文追问,有时候,事件时间,非常关键。
灼灼翻下手机,“去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早上,圣诞节凌晨。找时间是凌晨两点左右,收到钱时候是凌晨六点,那次很顺利,当天就完成交易。”
宋文捋下时间线,这个时间,是在张瑞死亡前,更是在陈颜秋死亡前,现在仅凭这些信息,他们也无法判断,这次“打工”究竟和陈颜秋后面行为有没有联系,唯可以确定是,在“打工”以后,陈颜秋还活着。
宋文想想又问:“陈颜秋去打工,对方出多少钱?”
那些打过工人,是生是死,是去做什,她完全不关心,也不在乎,甚至是去送死,她也不介意,那冷漠表情,好像她胸腔里跳动,不是心脏般。
“你知道,怎联系对方吗?”
灼灼摇摇头:“不知道,因为,每次都是他们联系
灼灼低着头,慢慢地叠着手里餐巾纸:“不清楚,价格是他们自己谈,不过,就估计,按照给抽成来算,不会低于五十万。”然后她顿下,“这五十万,买他命,都足够。”
“关于这件事,你还记得什细节?”
灼灼继续叠着那张纸巾,叠得小心翼翼:“对方,当时挺着急吧,记得这些,还是因为对方很大方,睡觉醒来,就到账。”
“你说那个雇佣他人,是谁?”
灼灼道:“找人也是中介,和上游雇主交接中介,有人会根据不同事情来找合适人,他们不光认识个人,每次遇到事情,就会进行筛选,找到最合适人,然后去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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